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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蜜津
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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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我是来找你泄欲的
“你想干什麽?”慕楚文无力地拖著婚纱裙摆往後退,实在受不了下体的折磨,终於开口哀求道:“让它停下来,好不好?求……你了!”
“跟我走就让它停下!”晏楚探进车里想拉她,却被她往後退缩的举动激恼了,耐心将尽,他直接钻进车里捉住她的手想抱她出来,却又被碍事的裙摆绊住脚。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慕楚文正庆幸能得到喘息的机会,却见他粗鲁地揪住裙摆使力一扯,“哧啦”一声就把整个裙摆都撕下来,只剩下里头勉强遮住一半大腿的衬裙和露肩低xiōng的上半部分。
把准新娘掳回自己车上坐定後,晏楚坐在她对面板起脸开始审问:“为什麽嫁给姓严的?你就那麽想摆脱我麽?”
“他对我很好,你最好放我下车,否则……”她虚弱地退到另一边,但整个宽大的车厢里只有她和这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她无论挪到哪个位置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否则什麽?你想对我这个亲哥哥怎麽样啊?”晏楚故意轻浮地抚摸她的下巴,道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虽然不知道慕忠杰是否已经告诉她,但从她困惑的表情里不难得知她还对那件事一无所知。
“你和晏铭出生的时候被我妈调了包,噢,不对!我的妈妈也就是你的妈妈,应该说是我们的妈妈!不然,你以为晏铭怎麽会跟你同一天生日那麽巧呢?”提到晏铭的名字,晏楚即刻从慕楚文脸上捕捉到微妙的情绪。
她对他弟弟还念念不忘!
一股妒火瞬时燃烧起来,他迅速挪到她旁边的位置捉住她的下巴:“别以为我今天是为了说服你相信这个事实才来找你的!这麽多天我早就不在乎什麽兄妹关系了!我是来找你泄欲的!”
“不要这样!你……啊!”慕楚文想回避他的侵犯,却无处可逃,满脑子里充斥著他所说的兄妹关系,下身却正在遭受他的侵犯,屈辱感像一张巨大的裹尸布蒙住她,令她无法呼吸。
“你……”晏楚刚扯下她的衬裙就停下动作,瞪著她下身那条几乎看不到布料的丁字裤,握紧的怒拳微微发抖,他稳住情绪问道:“是他让你穿这种东西的?”
“……”慕楚文仍沈浸在不伦的羞耻感之中,对於他突然的吃醋有点措手不及。
他说他是她哥哥,却像一个吃醋的情人一样质问她,他真的是她哥哥吗?晏哲真的是她弟弟吗?她真的不是她爸爸亲生的?难怪从小到大她总觉得爸爸看她的眼神更像是看著情人……
“说啊!”晏楚激动地捏住她的左rǔ,抓狂地质问道:“这该死的rǔ沟挤得那麽深也是他要求的吗?”
“啊!你松手!好疼……”她红著脸想抓开他的大手,xiōng前的低xiōng婚纱却被他蛮力一扯,露出只有两片小小xiōng贴遮盖rǔ头的雪白xiōng房,她即刻下意识地抬手遮挡。
晏楚强拉开她的手,盯著两片花形xiōng贴大叫起来:“姓严的变态居然给你贴这种东西!”
这个男人和严简杰相互骂对方是变态,难道他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本身就是变态麽!
慕楚文害怕地贴向窗口,她永远猜不到他下一个举动是什麽,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会让她好过的!
“你……不准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不许怕我!”晏楚被她眼里的害怕和厌恶刺激得更加火大,霸道地冲她吼:“我要你是我的!不许嫁给其他任何人!”
她只是惊恐地摇头,已经不知道用什麽语言跟这个失控的男人沟通了。
他扯掉她xiōng前的两片小小的遮挡物,疯狂地揉捏她娇小的尖挺,一手褪下裤子,架起怒挺的雄壮物直冲入她窄窒的xiāo穴,连丁字裤都阻挡不了他的怒挺,被连带著挤入她的甬道,摩擦著她脆嫩的内壁。
“啊!不要!我们不能!不要啊……”慕楚文连哭带叫地挣扎却是徒劳,最後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下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她已经不在车里,举目四望,她即刻认出这里是那个魔鬼家里的变态凌辱密室!
恐慌刚袭上心头,她就无助地发现身体被扣在一个“大”字形的铁架子上,身上只剩那条镶进xiāo穴里的丁字裤。
☆、32、我要做她的男人
“唔……”慕楚文刚想开口求救,再次绝望地发现嘴巴被一颗大球塞住,连著球的皮带紧紧地绑在她耳後。
室内一片安静,连外面有人走过的脚步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但这种情况下听到脚步声,她并不感到庆幸,因为这间秘密只和晏楚的房间相通,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想到这里,她绝望地合上眼,等待那扇门打开之後即将承受的又一轮折磨。
“你真的在这里!”门口传来的熟悉声音令她意外地睁开眼。
不是晏楚,是晏哲!
她还清楚记得这个rǔ臭未干的小男人是怎麽当街撕咬她的唇,是如何在草地上对她……
“唔唔……”她睁大眼睛摇头,惊恐地瞪著这个小男人步步靠近。
如果说晏楚只是想从她的身体上找到快感,晏哲就是想从虐待她身体的过程中找到快感,这两个变态的男人,她更害怕後者,再加上刚刚得知他们和自己可能存在血缘关系,这种不伦的尴尬和耻辱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大哥真是混账!明知道你是……”晏哲说到一半就丧气地打住,静静地解开她身上的锁链,小心翼翼地扶她坐在地上。
慕楚文既意外又羞耻,不明白这个小男人为什麽突然这麽和善,想道谢却又忍不住揣测他的企图。
“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会……喜欢我吗?”他意外的问题令她错愕,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他问这句话时脸上竟浮现出羞涩的红晕。
他拉出她口中的球,静静地看著她,却没有得到她任何回答,便以歉疚的口吻问道:“如果我之前没有那样欺负你,你会对我有好感吗?”
“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演的是哪一出,但是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们这些变态的!”说完,慕楚文急急推开他,不顾身上只穿了一条不能遮羞的丁字裤就跑出去。
经过晏楚的床时,她顺手拽了一条床单裹住身子,可在她打开房门的瞬间,她看到了最害怕见到的魔鬼!
晏楚刚准备进房间就被开门冲出来的小女人撞个满怀,他自然想也不想就双手环住她:“这麽迫切想逃跑啊?看来是有帮手咯?”
“大哥!你明知道她和我们的关系,为什麽你还……”这时晏哲已经追出来,见哥哥抱著这个女人,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晏楚眯起眼yīn沈地掠过他脸上的醋意:“是小哲呀!顺便通知你一声,这个女人是我的,你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碰她!”
“为什麽她是你妹妹你就可以喜欢她,她是我姐姐我就不可以喜欢她?”晏哲毫不遮掩地坦白自己的心声,得到的却是晏楚的嘲讽──
“原来小哲喜欢她呀!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愤怒呢?毕竟你终於喜欢女人了,可是你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人却是我的女人,这可怎麽办?”说著,晏楚用力搂住慕楚文的肩膀宣布所有权。
“她不可以!她是你妹妹!如果她可以,那我也可以喜欢她!”晏哲不服气地叫嚷道。
慕楚文再也看不下去,忍不住吼他们:“住口!你们这两个神经病!”
两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为她吃醋,她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住口是吗?好!”晏楚俯首看她,盯著她清秀的脸颊,勾起魔鬼般的微笑,低头迅速含住她的唇,在晏哲的怒视下毫无顾忌地吻她。
“大哥──”晏哲终於忍不住冲过去拉开他们,他眼里溢著泪花,激动地叫道:“你可以喜欢她,我也可以喜欢她!你可以吻她,我也可以吻她!”
说著,他把慕楚文扯到跟前,低头狠狠地吮住她的唇。
这个小男人的咬吻她已经领教过不止一次,她恐惧地推开他,决定不再让他得逞。
“为什麽?为什麽大哥二哥都可以,只有我不可以?为什麽?”晏哲上前捉住她的手臂,执著地追问道。
“放开我!我不想再跟你们这两个疯子纠缠下去了!”慕楚文挣开他的细爪,转身却被晏楚抓入怀里。
“如果我告诉你我并不是你的亲哥哥,和我做爱的时候你会不会比较痛快呢?”晏楚在她耳边说道。
不是亲哥哥!!!
慕楚文震惊地消化著这个信息,更令她震惊且难以启齿的是她心里竟闪过一丝欣慰。
“那我呢?我也不是她亲弟弟吧?”晏哲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你?”晏楚扫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慕楚文身上,俯视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小巧的双峰间若有若无的rǔ沟,独占欲顿时入侵他的思维,他没有多想就回道:“你以为世界上会有那麽多巧合吗?你当然是她的亲弟弟!”
“我不要!我不要做她的弟弟!我要做她的男人!”晏哲像个小男孩似的跺脚耍脾气,抓著慕楚文的手臂不肯松开。
见状,晏楚只好沈下脸发出警告:“小哲,你已经不小了,她又不是你撒撒娇就能弄到手的玩具!”
“我就是要她!如果不能喜欢她,我宁可马上去死!”晏哲执著地放出威胁,发红的眼眶溢出大颗大颗的眼泪,他似乎已经无法放弃这个女人。
从第一次对她威胁时感到从未有过的内疚之後,他发现自己渐渐接受了晏楚喜欢女人的事实,也发现自己对他似乎没有以前那麽迷恋了,直到她割腕进了医院,当他得知自己是她弟弟时,他的心痛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感觉。
这时,晏铭从外面跑来,紧张地叫道:“不赶快走就真的要死了!别墅外面被几百个警察包围了!”
☆、33、空中暧昧
新娘被劫走不到一个小时,严简杰就动用所有的人脉,带著几百个警察把晏家别墅围堵得连只小强都爬不出去,只是他忘记还要防苍蝇。
当他看到头顶上空突然出现一架私人飞机时,毫不犹豫地抓过旁边警察的机关枪就往天空扫射。
“哥!你疯啦!文文可能也在上面的!”严明丽拉扯他的手臂阻止他。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严简杰野蛮地用手肘顶开她,放声警告道:“谁敢阻止我,下场跟他们一样!”
严明丽吓得後退好几步,她从来没见过斯文内敛的好哥哥这麽凶狠的一面,可见他有多痛恨抢走慕楚文的人,也可见他对慕楚文的爱有多深。
“给我把那架飞机打下来!”严简杰大声喊著,又架起机关枪往头顶上扫射。
飞机上驾驶座的晏铭紧张地Cāo作著那些陌生的开关,无暇顾及其他,身後晏楚和晏哲一左一右夹坐在慕楚文两边,而她仍裹著一条床单,狼狈地缩在中间。
一听到枪声,晏楚和晏哲都本能地搂住慕楚文,两个男人的手不经意碰触,他们无声地对望了彼此一眼,更用力地抱住慕楚文的身子。
“喂!你们……抱得太紧了!你们……啊!”她的抗拒被子弹击破玻璃的声音打断,吓得双手捂住耳朵,她没有想到严简杰竟会因为她没有跟他结婚而大动干戈。
晏铭一边紧张地开飞机,一边侧过脸对後面的人喊:“你们够了啊!不要把文文抱那麽紧!不然换你们来开!”
“二哥!先开离这里再说吧!姓严的只怕是要搬出大炮来轰我们了!”晏哲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到慕楚文身上,说话的同时,他还趁机贴在她的脸颊上磨蹭。
没多久,飞机就开出地面那群警察的射击范围,但作为大哥的晏楚一直没有说话,这多少让慕楚文感到意外。
她慢慢侧过身看他,只见他英气十足的脸颊不断渗出汗液,嘴唇发白,也没了往常的戾气。
“你……怎麽了?”她目光下移,一见他左臂上的鲜血即刻尖叫起来。
“大哥受伤了!”晏哲著慌地叫起来,前面驾驶座的晏铭也紧张地扭头向後看,随即扯下身上的领带丢过去,对慕楚文说道:“文文,快先给哥止血!那只是子弹擦伤,用领带压住伤口止血!”
“好……好!”看著晏楚的血染红了床单,她颤抖著双手靠近他,连身上的床单退下来露出大半个rǔ房也没有觉察,只是小心地把领带绕过他的手臂,轻声说道:“会有点疼哦。”
打结的时候她稍微用力一拉,却没有听到晏楚吭一声,她不安地抬头看他一眼,即刻发出尖叫:“啊──他的鼻子也……”
“闭嘴!”晏楚尴尬地吼断她的话,把脸转向另一边,赶紧用手擦掉鼻血,但这一擦反而欲盖弥彰了。
仔细看他高挺的鼻子,根本没有受伤的痕迹,慕楚文忽然意识到真正的原因,一低头看就尖叫著拉高床单裹紧自己。
“大哥看到什麽流鼻血了?我也要看!”晏哲凑到她xiōng前使劲盯著若隐若现的rǔ沟瞧,刚欲伸手拉下她的床单就被晏楚吼:“我受伤了,你还有心思玩!”
见晏哲退回去乖乖坐好,慕楚文才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听到晏楚低不可闻的命令。
“过来坐我腿上。”他没有看她,但声音还是夹杂著螺旋桨的噪音传入她耳朵。
☆、34、小野猫又咬人了
慕楚文皱眉看了一眼他的大腿,她能想象到休闲裤底下结实的肌肉,还有腿根处……
不能再想了!听不见!听不见……
她抱紧身上的床单,端坐著假装没听见。
然而,晏楚可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他右手绕过她的肩头一揽就把她轻盈的身体拉过去,单手霸住她的小腰,隔著床单压在她左xiōng的rǔ肉上。
“不要这样!你受伤了!”她羞赧地扭动身子,尴尬地扫了一眼其他两个人,更觉丢脸。
“大哥你怎麽可以这样?”晏铭和晏哲同时叫起来,机舱里泛著浓浓的醋味。
“我为她受伤流血,要求这点福利不算过分吧?而且我和她又没有血缘关系,我只不过是那个抛弃你们的女人捡来欺骗爸爸的孩子罢了!”晏楚冷淡地望向晏哲,“你是她亲弟弟,没资格肖想她!”
晏楚的话像法官一锤定音,判了他死刑,再次戳痛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晏哲激动地摇头叫嚷:“我不要!为什麽我第一次喜欢异性,她却是我姐姐!我不要!如果这样,我宁可去死!”
说著,他打开侧边的机舱门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你疯了!”慕楚文吓得倾身想抓住他,却抓了空,幸好晏楚及时扯住他的衣服往机舱另一边甩去。
“我承认我们两个都是那女人抱来的,你和她也没有血缘关系,够了吗?”他不甘地吼道,见晏哲一脸欣喜,他又立马丢出警告:“告诉你这个真相不代表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如果你敢在我面前和她亲热,不用你去死,我直接就杀了你!”
“这样一来,她跟我们三兄弟都没有血缘关系咯?”晏哲激动地靠过去,却被晏楚一掌推远。
“哎……”晏铭的叹气声从驾驶座那边传过来,更惹得晏楚心情不爽,他用力拍击他驾驶座的椅背吼道:“你叹什麽气?要不是看在我们那麽多年兄弟的情份上,你以为我高兴跟你们分享一个女人吗?你们俩给我听好了,谁也不许在我面前跟这个女人亲热,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啊?怎麽可以这样啊?大哥这样很不公平耶……”晏哲嘟著嘴表示不满。
“不满意你就跳下去!这次没人会拉你了!”晏楚冷酷地丢下威胁,单手霸占著慕楚文一直隐忍著怒气默不作声的身子。
老大和老三是变态,她没想到这种时候晏铭也对她的遭遇袖手旁观,他们一味地发表自己想占有她的想法,却从未问过她是否同意,好像她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傀儡娃娃,任他们摆布!
想到这里,慕楚文更觉愤怒,扭身冲晏楚脸上呼了一巴掌,不顾他左臂上的伤猛得推开他。
晏哲被她突然的举动震撼得说不出话来,晏铭听到声音也不敢置信地扭头往後看,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他也猜到了原因。
“你……敢打我?!”晏楚怒瞪著她倔强的小脸,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可是,他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这一巴掌令他脸颊痛得火辣辣的同时,也让他无比兴奋。
他的小野猫又咬人了!
☆、35、机上做爱
抽了晏楚一巴掌之後,慕楚文既忐忑又害怕,目光从他鼻下的血迹移到他手臂上,她的羞愤渐渐转为内疚。
“我不是你们的玩具!不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的!你们做决定之前至少问问我的想法……”她低著头委屈地控诉道。
刚说完,机舱里三个男人都沈默了。
晏楚静静地打量著她娇小却装著倔强意念的脑袋,难得心平气和地说道:“好,说说看你的想法,你想跟谁在一起?”
“我……”她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移到晏哲脸上,又望向前面的晏铭,最後又低头不语了。
见状,晏楚火大地捏住她下巴嚷道:“不许想那个姓严的!”
慕楚文抿著嘴,睁著一对大眼无声地与他对视。
“你真在想他!”晏楚醋意爆发,大手下移想掐住她的脖子,但见她眼里委屈的泪光闪烁,他便转而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整个身子拽过去,长腿一伸强硬地分开她双腿,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尴尬地面对著他。
床单下面,她只穿著一条几乎没有布料的丁字裤,这会儿分腿而坐,与他的身体之间只有他的长裤相隔,她能够明显感受到他暴怒的下身正在顶触她的穴口。
“放开我!”她羞耻地叫道,不敢想象他竟当著两个弟弟的面侵犯她,而且他明明受了伤却能用一只手轻易限制她的身体,力量上的悬殊令她气馁。
“大哥……”晏铭带著恳求的语气唤道,试图劝阻他,可惜晏楚不吃这一套,他直接冲他吼道:“专心开你的飞机!”
转眼瞥见晏哲贪婪地凝望著慕楚文的锁骨,晏楚又冲他吼道:“转过脸去!我和她做的时候你们不许看!”
闻言,晏哲也只好顺从地别过脸,耳朵却恨不得贴到慕楚文嘴边听她酥软的呻吟。
“你这个野蛮人!放开我!”慕楚文无助地捶打他宽厚的xiōng膛,粉拳砸在他身上如卵击石,疼的只有她自己。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在我面前想那个男人!”晏楚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压在她身後,逼得她不得不挺起双rǔ面对他。
慕楚文羞耻地垂下脸不愿与他对视,却被他俯首轻咬她右rǔ的举动刺激得仰头尖吟。
“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否则下一口会更疼。”他在她耳边低声威胁,幸好有飞机螺旋桨的声音掩盖她的吟叫。
“不要!放开我!”慕楚文挪动臀部想退开,却被晏楚的大手从背後制住,他又低头狠狠咬住她的rǔ肉,痛得她直叫:“松口!求求你松口!我拉开就是了!”
待他一松口,她才不情愿伸手摸向他的裤头。
“把那根东西掏出来。”他松开她的手,贴著她耳朵说出第二个要求,忍不住含住她精巧的耳廓,惹得她全身酥麻。
“哪……哪根东西?”她装傻地问道,耳根早已害羞红透。
“就是那根插得你大声吟叫的好东西!”他故意说得赤裸露骨,见她倒抽了口气,便贴心提醒道:“你应该不会希望我的牙齿再次落在你可爱的rǔ房上吧?”
这样的威胁足以迫使她做出任何羞耻的事了,因为他刚才真的咬得她好痛!
可是他怒挺的yáng具好烫,仿佛能烫伤她的小手似的,她一掏出来就赶紧缩回手,不敢多碰一秒。
“好,你可以站起来了。”晏楚笑著说出一个她不敢置信的大赦,她迟疑了几秒锺才小心地慢慢抬臀站起来。
“啊!”她中计了!
下身刚离开他的大腿,他就使力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迫使她可怜的xiāo穴准确无误地套进他竖起的怒挺上。
紧致的甬道早在刚刚被他又咬rǔ房又含耳朵的攻势下yín水泛滥了,但被粗大的yáng具毫无预警猛然捅入还是令她惊骇失魂,等她回过神来明白发生了什麽事的时候,晏楚已经开始他高频率高力度的进攻了。
“啊!啊!你……啊、这啊、个坏啊……蛋啊!啊……”慕楚文被她Cāo干得字不成句,身体随著他的进攻上下挺动,床单早已散落下来,露出她光裸的胴体,腰间的丁字裤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晏哲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晏铭却心情复杂,一方面担心她承受不了大哥的冲动,一方面又渴望想看到她此时呻吟的表情。
“在我面前不许想别的男人,尤其是姓严的!”火热地抽插中,晏楚不忘向她提出要求,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36、浪叫满屋
私人飞机在一座宁静的小岛著陆,这是晏楚早年购下的不动产,岛上除了每周定时过来照顾小面积蔬果的园丁,平时根本没人会来。
然而,慕楚文暂时还没有机会享受小岛的这份宁静祥和,她早在飞机降落之前就被晏楚干得晕死过去,此时正躺在近海的一座精致的小房子里。
坐在她床边满脸幸福地享受她睡容的男人偶尔轻抚她顺直的长发,偶尔又轻碰她柔软的樱唇,稚气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小房子外立著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垂头丧气,一个握拳隐怒。
“凭什麽让他一个小屁孩单独呆在里面?”晏楚透过一扇小窗看到晏哲伏在床边几乎要流口水的样子恨不得冲进去把他拖出来丢进海里。
晏铭轻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下次吸取教训,再也不跟他剪刀石头布了。”
“你是第二个,当然说得轻松!”晏楚更加不爽,把怒气吼到他身上。
下飞机之前,看到心爱的女人再一次因为过度的性爱昏厥,他们担心她承受不了三个男人同时折腾,才决定一个一个轮流与她独处,结果却被最小的晏哲占了便宜,而作为大哥的晏楚却排到了最後,但是愿赌服输,他即使再不爽也不能食言耍赖。
这时,从小窗户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房子外面的两个人不由得屏住呼吸,表情也变得严肃。
“嗯啊!不要……你压疼我了!”慕楚文虚弱地抗议道。
单从她的话也能想象得到此时小房子里的画面,晏铭高瘦的身体整个都压在慕楚文身上,双手放在她头部两侧玩弄著她的头发,俯首轻轻含住她的唇。
“不要!”慕楚文别开脸,脑中还深刻记著他咬她的疼,她害怕这个不懂得什麽叫接吻的小男人碰触她的嘴唇!
“不是只有二哥才懂温柔。”说完,晏哲俯身追逐她的唇,轻轻含住,像个温柔的情人般轻吮慢舔,渐渐令她胆战心惊的身子得到安抚,甚至有些害羞地想回应他。
“嗯……”她又发出一声轻吟,xiōng前粉红的蓓蕾被他宽大的xiōng膛压住轻辗,激起两串电流,在她双rǔ间荡开。
从飞机上被抱下来时,她全身上下仍然只穿著一条丁字裤,晏哲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挑逗她的机会,他细长的食指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勾起丁字裤的细带轻轻拉起,带动底下那条深陷在她粉红花瓣中的小布条,一拉一放,扯得她的花瓣变型发热。
“原来女人这麽美好,我以前怎麽会喜欢大哥呢?是因为没有遇到楚文姐姐吗?”说著,晏哲稍微用力扯了一下丁字裤,低头一看,穴口的布条早已被她的玉液浸湿透。
慕楚文垂著眼不敢直视他,害怕他看到自己满眼的欲望,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只是被挑逗了一下,竟变得那麽想要!
她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变得这麽yín荡呢?连这个比她小的男人都能挑起她的性欲,只因他火热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触及了她的两处敏感点。
“啊──”她尖喊一声,没想到他竟毫无预警地挤进来,她敏感地感受到他的巨大比晏楚的稍微粗一些,待他慢慢挤入她的甬道,她渐渐感到腹部传来一股酸痛感,好像他的巨物要挤进她的子宫似的,她禁不住痛喊出声。
“大哥二哥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晏哲笑著压住她双腿,将自己的分身整根拔出後,又缓缓插入直到最深处,每进入一寸都能感受到她紧致的甬道在收缩,像在阻止他深入,又像是害怕他拔出。
“喔……我下面……好胀!为什麽你……比我小…却……这麽粗?”她难过地承受他粗大的挤压,身心都蠢蠢欲动,希望得到更多痛快的摩擦,便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
“楚文姐姐看起来好欠干喔!”晏哲看著她欲语还羞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将她双腿高高抬起压在她身上,向她展现运动家持久而迅猛的体力。
“啊啊啊啊……”慕楚文随著他的动作发出连自己都不曾想象的吟叫,整间小屋都充斥著她的浪叫。
她不曾忘记这个小男人也是学校的田径第一名,以他的体力和速度绝对能够把她Cāo到虚脱,可是除了他之外还有晏楚和晏铭……
慕楚文突然为自己想到另外两个男人而羞耻,此刻明明已经有一个精壮的男人压在她身上猛烈地捣弄她的xiāo穴,她居然还贪心地想别的男人,难道她已经yín荡得不可救药了麽?
小房子里持续不断传出慕楚文的尖喊,时而高亢,时而低吟,声声入耳,萦绕於心。
晏铭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开,无奈地丢下一句话:“我去准备午餐,文文一会儿一定会觉得饿。”
“日!”晏楚瞪著他的背影,看了一眼头顶上越发刺眼的太阳,不爽地飙了一个字。
还要等多久才能轮到他呢?明明在飞机上已经狠狠地把她干晕过去了,为什麽他现在又想要了?
☆、37、浪漫午餐
到了午餐时间,晏铭将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端到小房子外的亭子後,许久晏哲才抱著虚弱的慕楚文缓缓走出来。
晏楚本不想看他们,但慕楚文被晏哲狠狠亲了一下之後发出一声低吟,又惹得他忍不住看过去。
只见晏哲亲昵地抱著慕楚文,一手绕过她的肩握在她一个rǔ房上,一手环过她的腰按在她臀部上,稚气却不失美感的俊脸贴在她清秀精致的小脸上,他们一个光著上身,一个套著一件宽大的男性衬衫,远远望去像一副梦幻唯美的校园剧海报,该死的搭!
“你的时间到了!放下她去打两只兔子做晚餐!”晏楚怎麽看他都觉得不顺眼,故意丢给他一个体力活。
“啊?为什麽是我去?”晏哲扁著嘴抗议,依依不舍地将慕楚文放在亭子的木凳上。
“难道我去啊?岛是我买的,你想在这儿白吃白住就得劳动!不满意可以离开!”他恨不得把这个小屁孩扔出去,特别是刚刚听到他和慕楚文在屋里欢爱的时候。
“好嘛!去就去!”晏哲不情愿地看了两个哥哥一眼,迅速在慕楚文脸颊偷亲了一口便得意地逃开。
晏楚的心情刚刚变好,打算坐下来,却听到晏哲下逐客令:“大哥,现在是我和文文独处的宝贵时间,你的午餐在东边的厨房里。”
“你……”晏楚差点气绝,恶狠狠地瞪向慕楚文,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最终却只能负气走开。
慕楚文惊诧地望著那个占有欲超强的男人竟乖乖离开,又看看最後留下来的晏铭,心里忐忑地揣摩他所说的独处。
晏铭看出她的不安,抚上她的手温柔地笑道:“饿了吧?吃吧!”
她盯著一桌美食,饥肠辘辘却不敢动筷,她害怕他会像他的哥哥和弟弟那样突然扑过来把她干到虚脱。
“我……对不起!没能在我哥哥和弟弟面前保护你,他们好像已经离不开你了,而我也……”他炽热的目光移到她惶恐不安的脸上,更觉愧疚,一边轻抚著她的手,一边安抚道:“我还是原来的我,你不要害怕好吗?我绝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你的!”
慕楚文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桌上的饭菜,依旧没有动手,事实上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刚才早已被晏哲Cāo弄得全身无力。
晏铭望著她苍白虚弱的小脸,主动夹起菜送到她嘴边柔声说道:“我喂你吃好不好?”
望著他轻声细语生怕一大声会伤了她似的,慕楚文这麽多天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关怀呵护,一种久违的幸福瞬间溢满心窝,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你怎麽了?是不是我说错什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哭好不好?”晏铭慌乱地放下筷子,一边轻拭她的泪,一边不停地道歉。
慕楚文摇摇头,虚弱地对他微笑:“谢谢你还这麽关心我。”
“无论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改变对你的心意,自从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一直梦想著哪一天可以为你做饭,看著你开心地吃下我做的每一道菜,我就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说著,他体贴地夹起一口菜凑到她嘴边,看著她张口吃进嘴里细嚼慢咽,他嘴角轻轻扬起,尽是无声的幸福。
“晏铭,其实我……也是从四年前就一直默默关注你,只是不确定你是否会喜欢我,所以不敢冒然接近。可是现在我变成……”
“嘘……”他轻按住她柔软的双唇,柔声说道:“我不在乎你变成什麽样,相爱不一定要做爱,哪怕只是轻轻牵著你的手,这样静静地看著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亭子里两个人一边互相喂食,一边轻声细语,含情脉脉,秋波互送,幸福得羡飒旁人。
远处拿著望远镜偷窥的男人却头顶冒烟,骂声不断。
晏楚放下望远镜,握拳咬牙切齿地瞪著亭子里那个娇小的身影自言自语:“yín荡的微笑!yín荡的柔情!yín荡的女人!吃完这顿饭看我怎麽收拾你!”
☆、38、最忌讳的男人的名字
望著亭子里两个人吃一顿饭,直到太阳快落山了,两人还坐在那里相互为对方亲密擦嘴。
晏楚实在忍不下去了,大步走到他们跟前吼道:“你们够了!时间到!我要把人带走了!”
慕楚文已经从晏铭那里听说这三兄弟要轮流与她独处的协定,但晏楚突然凶神恶煞地跑到她跟前还是令她畏惧不已,她还未开口就被他扣住手腕直接从座椅上拉起来拽出亭子。
“哥!她没有穿鞋!”晏铭心疼地追上去,却见晏楚一弯身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走!放我下来……”慕楚文难堪地拍打晏楚的後背,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式衬衫原本只遮到她一小截大腿,现在弯著身子被他扛在肩上露出大半个臀部,沾满她和晏哲aì液的丁字裤仍陷在她股沟里,实在羞得无法见人。
“你有力气自己走了吗?”晏楚停下脚步yīn笑著问道。
“嗯!我可以自己走!”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这无疑是在告诉他她已经恢复体力,能够承受他新的一轮狂Cāo猛干,她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待会儿到无人的地方就知道了。”晏楚丢出未知的恐吓,加快步伐朝海边走去。
“无人的地方……”慕楚文重复著他的话,心里竟有点兴奋,甚至期待他的侵犯,好让她在只有他和她的地方大声吟叫。
可是她不久前才在私人飞机上被他当著两个弟弟的面狠狠干了一番,又被晏哲在小房子里……
天呐!难道她已经变成欲求不满的色女人了吗?
“对!到时你yín荡的喊声将响彻天地!不过到那儿之前我忍不住要先做一件事……”说著,晏楚的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衬衫底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弹性可加的臀肉一捏,又移向两股之间,长指勾住她的丁字裤扯弄起来。
“呃……不要这样…啊!好难受……”她夹紧双腿却於事无补,柔嫩的花瓣被丁字裤的布条扯得左右开放,中间的花核更是被磨蹭得颤抖发热。
随著地面的绿草颜色越发翠绿,他们已经走到海边,波浪拍打岩石的声音仿佛在为他们即将上演的激情鸣起前奏。
晏楚将她放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故作神秘地说:“我带你来这麽远的地方就是想让你知道一件事。”
“什麽事?”她睁著大眼看他,既忐忑又兴奋。
“就是……”他俯身来到她若隐若现的rǔ波之间,以高挺的鼻头蹭她敏感的rǔ头,“每一天无论干你多少次,每一次无论干你多久都觉得爽不够!”
“你……”她的脸瞬间胀红了,却说不出批判的话来,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在每一次纵欲昏厥过後觉得意犹未尽呢?只是她不能说出来这麽yín荡无耻的感受。
“这次我要把你反复Cāo晕又Cāo醒,让你连做梦都是你和我的春梦,让这一片海域都染满你的yín水!让你再也不会喜欢别的男人!”说著,他的中指和食指无预警地插入她的xiāo穴,在穴里支成V字形後左右扭转起来。
“啊……不要!啊……严简杰!”
晏楚原本心情大好,却在听到她叫唤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瞬间爆发。
“该死的女人!居然在我插入你的身体时叫著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是他最忌讳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严……啊!”慕楚文瞪著晏楚背後不远处的高大身影,但她还没叫出全名,就被他又加入一指插得叫喊连连。
晏楚沈浸在气愤中,他只在意他正在插的女人嘴里一直呼唤著她第一个男人的名字,以致没有觉察到身後正在逼近的男人,所以严简杰轻易就用一个手刀从背後将他击晕过去。
☆、39、明明做过怎麽说没有
“你还好吧?”慕楚文吃力地扶住倒在身上的晏楚,坚持不到三秒锺就无力地任他压在自己身上,但感受到他仍有气息,她才稍微松了口气但不忘指责前方粗鲁的男人:“他的伤还没好,你怎麽可以这麽粗暴!”
话刚说完,抬头一接触到严简杰炽热的双眸,她的心即刻惶恐地乱跳起来。
严简杰对她的指责置若罔闻,扯住晏楚的领子往旁边的草地一甩,便沈著怒气站到她跟前。
“你……怎麽会到这儿来?”她惶恐地看著严简杰,身子不由得颤抖著往後退,但被身後的大石挡住了去路,她只好机械地贴著岩石往旁边移。
然而,严简杰一步也没让她移动就扣住她的手腕:“一见到我就逃,你跟他们三兄弟究竟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被他一问,慕楚文脑中瞬时晃过这半天以来发生的刺激事件。
先是在开往酒店的车上晏楚安装在她xiāo穴里的液态追踪器抖得她浑身酸软,又在车上被他的巨物折磨得晕死过去,後来因为严简杰追到晏家,她又被他们三兄弟带上私人飞机,结果在飞机上又难逃晏楚那个纵欲狂的索求,最後以昏死结束空中之旅,可是一醒过来又被一个精力旺盛的小男人强要了一次。
总之这几个小时她都在毫无节制的欢爱中度过,想到每一幅yín荡的画面,她就羞耻得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原本即将要跟她结婚的男人。
“不敢回答?!说明我清纯可爱的未婚妻确实跟他们三个都做了是不是?”严简杰吃味地按住她,倾身以高大的身体把她压在岩石上,愤怒的质问以温柔的声音问出口更教人不寒而栗。
“没有!我……”慕楚文对上他噬魂的眼睛,深知这种眼神背後的危险性,只好老实交代:“没有三个都……只是两个……”
“那两个包括他麽?”严简杰鄙夷地瞟了一眼地上仍昏迷不醒的晏楚问道。
慕楚文屏息不敢回答,看了一眼倒在草地上的晏楚,紧张地不敢与严简杰对视。
这个伪善的男人竟动用一大班警察围歼他们的飞机,如果让他知道她和晏楚做过,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我只问你今天你有没有和他做,以前的事我暂时不计较。”严简杰轻抬起她的下巴,危险的鼻息给她无形的压迫感。
“没有。”她强装平静,鼓起勇气对上他锐利的双眸。
“那就是有!”严简杰松开她,气冲冲地转向仍在昏迷中的晏楚。
慕楚文急急抱住他的手臂:“是真的!我只和他两个弟弟……做过。”
严简杰原本怒气冲天,但手臂上贴著的柔软浑圆令他顿时化怒为欲,可当他低头一看,才注意到这个女人竟穿了一件男式衬衫,而里面居然还没有穿内衣!
她身上的衬衫肩宽较窄,应该不是晏楚的衣服。
“哼!那就带我去找他那两个不要脸的弟弟!”他拽过她的手直接跨过晏楚的身体准备离开。
慕楚文暗自松了口气,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突然大叫起来:“啊──你……”
“怎麽了?”严简杰即刻顿住脚步凝住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到她尖叫的原因。
“你……你抓疼我的手了。”她小心翼翼地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到她脚踝上的大手──那是晏楚的!
没想到他醒得那麽快,如果被严简杰发现,他们一定会拼个你死我活的。可是无论她怎麽扭动脚踝,晏楚似乎都不愿松手,她又担心被严简杰发现,不得不缩小脚下的动作。
正想开口暗示晏楚松手,却听到地上传来他挑衅的反问:“明明做过怎麽说没有呢?飞机上那个坐在我身上撕声叫喊的女人难道不是你?刚刚在我手指挑逗下尖喊的女人难道也不是你?”
☆、40、纯情弟弟来了
慕楚文倒抽了口气,脸色如遭雷击般惨白无色。
“你再说一遍!”严简杰怒瞪著地上嚣张的男人,抓紧慕楚文的手丝毫不松开。
“那些精彩的细节我比较愿意单独跟我的女人分享回味,没必要告诉你这个横刀夺爱的外人!”晏楚不屑地瞄了他一眼,撑起上身从地上站起来,毫不客气地扣住慕楚文另外一只手宣布所有权。
“我是她第一个男人!你算什麽东西!”严简杰一手揽过她的细腰,把她整个身子压进自己的xiōng膛。
“是我先发现这个女人的,没告你这个第三者强奸已经是大慈大悲了!还有,你垄断我在美国的生意还没找算账,你倒先来自投罗网了!”晏楚比他更过分,直接抚上慕楚文的xiōng房,大手放肆地揉捏起来。
慕楚文羞得不知如何躲藏,却见两个男人同时放开她,转而相互攻击彼此。
“谁说你先发现的!四年前她上大学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她的存在了!”严简杰不服气地反驳道,想起那时从妹妹口中听说慕楚文这个女孩,他的心竟如十八岁少年般激动好奇。
“胡扯!四年前她上大学的第一天我先认识她的!”晏楚怒叫一声,一拳直接挥向严简杰的脸,两个人开始扭打起来。
“你们住手!不要打了!”慕楚文的喝止对他们毫无作用,她又害怕又无助,小手捏拽著身上的衬衫不自觉地後退踩进凉凉的海水中。
她忽然意识到这两个男人的重要性,一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永远不会忘记他在她的处女之身上纵横驰骋的狂热英姿;一个在深夜黑暗无人的写字楼第一次让她感受到异性的抚触,那种既害怕又刺激的感觉仿佛要将她带去未知的极乐世界……
天呐!他们在打架,她却满脑子想那些情欲的画面!
慕楚文甩甩头,刚想再度开口阻止他们,却被脚踝处感受到的一股握力打住,低头一看,一只细瘦的大手紧紧抓著她的脚踝,另一个手又从海水里伸出来,抓向她另一只脚。
“啊……”她抽出脚,失魂落魄地跳开,尖叫声即刻中断两个男人的战斗,他们迅速朝她奔来。
一头黑亮浸湿的短发缓缓从海水里冒出来,慕楚文余惊未散,躲在两个男人身後偷看,直到水里的头抬起来,他们才看清这只“水鬼”的脸。
“你是什麽东西?”严简杰和晏楚同声叫起来,语气里毫不隐藏自己的厌恶和敌意。
“李鹤!”慕楚文也惊叫起来,但她马上绕过跟前的两个男人踏入水中,不顾身上被沾湿直接扶起这个狼狈的大男孩。
李鹤一碰触到这具多日不见的女性身躯,原本无神的双眸立刻亮起来,但他仍假装虚弱无力地靠在她身上,一边弱弱地说道:“姐姐,我……终於找到你了。”
“慕楚文!不准你扶他!”晏楚先发现李鹤的伪装,指著他们零距离贴触的身体吃味地大叫起来:“这是我的私人岛!不是你们想来就想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严简杰不爽地放声威胁道:“你已经见识过几百号警察的阵势了,你也不希望我叫人把这个安乐窝给填了吧?”
“你……”想起狼狈从别墅驾直升机逃走的情景,晏楚差点气绝,但他马上又把怒气转向刚从水中出来的弱者:“你不想死就给我滚回原来的地方去!”
李鹤扫了眼前的两个男人一眼,自知在力量上比不过他们,便无力地伏在慕楚文xiōng前,委屈地诉说道:“姐姐,我游了好几个小时才见到你,中间还差点腿抽筋溺水而死,你不会狠心赶我走吧?”
说完,他还使劲地打了一个喷嚏,惹得慕楚文心疼地抱紧他,想给他更多温暖,想起最後一次见面她拿起台灯把他砸晕的画面,她更觉愧疚。
见此情景,晏楚更为光火,这个rǔ臭未干的小子明明叫她姐姐,却暧昧地贴在她身上,隔著已经湿透的薄衬衫揩油,就算是她亲弟弟也不能这样!</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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