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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
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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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是讨厌他的,这样想著,仍旧觉得不甘。龙腾小说 ltxs520.com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女生一声惊呼,似是将男生推撞在了门板上。
“你做什麽!”
重渊只是懒懒地反问:“你不喜欢麽?”
“我...我...”女生绞著手指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这样太快了,你都没答应做我男朋友!”
“现在答应也不迟啊。”
於萌一瞬间抬头,眼里是不置信的不自信,喃喃道:“真的?真的吗?”
重渊笑著M她的头,温柔又美好的,宠溺的一种动作。
这样静默了良久,脸红的小女生沈浸在甜蜜的深渊之中,忽然她好奇地睁大眼,有些故作无辜地看著重渊:“你有没有听到什麽奇怪的声音?”
“你不知道麽?”男生笑的不怀好意。
“恩?”
“我们学校的男生公厕里,经常有Y荡的女人乘放学的时候过来自慰。”他若有所思地瞟了眼隔壁,继续道:“指不定现在这里就有一个,大张著腿等著被...”
“你讨厌!”於萌截断重渊,作势捶他,脸上是小女孩所特有的娇态,她又有些紧张道:“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这里的味道太奇怪了。”
男生边走边笑道:“哦?什麽味道?”
“厕所里还能有什麽味道啊...”
对话声似乎转了个弯,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了。
不知为何,重溪再没了方才肆意享受的心态,虽说按摩B仍旧孜孜不倦的工作,但除了生理上的快感外,她只感到一片像海一样深的空虚,四面八方的将她包裹起来。
她不明白这种感觉,但有一点很肯定,心理上的不快与重渊有关。
最近,只要扯上这个名字,她就会莫名的走神,脑袋被放空了一般,在这之前,她明明厌恶的想要碾死他。
这样胡思乱想著,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近了,更近了,重溪的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简直要跳出来。
声音就停在门口,重溪在心里呐喊不要,但现实没有顺从她的意愿,门被打开了。
她能看见门外人的影子,被挤压在门缝里,一点一点的扩大。
“嗨~”
重溪松了口气,塞著内裤的嘴巴只能呜呜地表示抗议。
来人自然是重渊,男生立在她两腿之间,果然仍旧是那副又痞又无赖的样子,仿佛她的记忆乱了,方才在这与女生温柔嬉笑的是另一人。
重溪想到那个叫於萌的女生,挣扎更甚,眼里几乎要喷火一样将对面的男生焚烧。
重渊笑嘻嘻地,眯著眼道:“我可以替姐姐拿出来,不过你拿什麽来谢我呢?”
男生又开始自问自答,点了点她有些发干的唇作恍然状道:“啊~我明白了,就用这里吧。”说罢他取出那条堵了她大半天的内裤扔在脚下。
“混蛋,快放开我!”重溪大叫,她一肚子无名火,但不知道要怎麽发。
“啪”的一声,让重溪有些发懵。
男生仍旧眯著眼,满脸的笑意,他似乎总是在笑,很少变换表情,但重溪能感受到他声音里的冷冽,不带感情的那种冷,是真正会带来伤口的冷。
“以後再说一次混蛋,我就扇姐姐N子一下,两次,扇四下,以此类推,明白了麽?”
“王八蛋!”
啪啪又是两声,男生打得毫不手软,瞬间那对白嫩的R房就染上了红红的掌印。
“哦,忘说了,类似的词也一样,我可不喜欢从姐姐的小嘴里听到这些脏话,尤其对象还是我。”
重溪想撕烂他那张眯眼笑著的脸,回想起他方才的温柔,重溪流泪了,她觉得委屈,无比的委屈。
“怎麽又哭了呢?是被打痛了吗?那我替姐姐揉揉。”
说是揉,其实用推更贴切,重渊的一双手托著R球的下半部,捏紧後用力地向上挤压,丰满的RR堆挤在脖子周围,像两座鼓鼓的小山包。
他忽然松开,RR少了依托自然地垂下,造成一圈诱人眼球的波动。
“姐姐还真是个波霸,我想学校里一定有不少男生想著你的这对N子打手枪吧,比如说刚才要送你回去的那个。”重渊一边重复方才的动作,一边戏辱道。
重溪满脑子都是“他怎麽可以这样”这句疑问又带惊叹的句子,眼见著自己X部被人肆意亵玩,她努力收著眼泪,鼻子里的酸却是始终挥散不去。
“要是让你女朋友知道你背著她做这些事,你...”
“我怎样?如果你敢对她乱说,我就把你的照片影印了从学校顶楼撒下去,到时候人手一份,我相信大家对你裹著男人JY的骚X一定很感兴趣。”
这是期待之外的答案,心里隐隐的最後一点萤火被熄灭。重溪想,原本在期待什麽呢?大概是想得到他不过是随意答应了一个爱慕女生的表白,并不认真这样的回答吧。
重溪因为男生语气里的威胁感到更深重的酸楚,任凭男生在她身上兴风作浪,她沈默了。
作家的话:
这是篇虐文...但结局一定会皆大欢喜的......。据说这是呻吟体.........。
☆、第九章(H)
Y暗逼仄的小小空间里,只有对方的呼吸萦绕耳旁。
重溪垂著头,将脸埋在头顶灯光的Y影里,脸上是模糊的,只有耸拉著的嘴角能看出表情里的不开心。
重渊绝不允许这种沈默而略显尴尬的氛围妨碍他的计划,他抬起她的脸,捏著她没有几两R的脸颊,又换上一副绅士的笑脸:“姐姐,只要你乖乖的,没有人会知道你如此骚浪的另一面。”
仿佛这是莫大的恩赐,重渊三指捏著只做工J巧的玻璃瓶,幽幽地放到女生鼻下。瓶口扼杀了女生的嗅觉,她渐渐失焦的眼,似乎能看见被瓶内的气味带走的,越飘越远的意识。
“舌头伸出来。”
她朦胧的仅留一丝清明的灵台上,供著这几个大字,她照著头脑里的命令执行,乖巧地伸出小舌,没有丝毫反抗。
重渊收起笑,他不笑的时候显得冷漠异常。
他的手机在这时候震动起来,男生看了眼屏幕,接起来道:“你的药又失败了,我要的是完全清醒的状态,玩白痴有什麽意思?”
听筒里传来毫无顾忌也毫无歉意的笑:“我会改进的,不过你随时可以知道她的感受,绝对比在清醒的时候要诚实的多。”
“恩。”
“还有多久搞定?”
“不知道,说不准,先不跟你说了,我硬的难受。”
对方了然的一记笑声後,揶揄道:“喂,我也等不及要玩这位清高的学生会长了,照片很不错呢~”
挂了电话,重渊端详著被绑在便器上的女生,舌头还是伸著,滴滴答答往外流著口水,口水顺著舌尖掉落在球形的RR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湿印。
偶有虫鸣风声组成的静谧的夜晚,电动按摩B的嗡嗡声有些格格不入的C进来,像一曲优美的钢琴突兀地加入了演奏者的咳嗽声。
“舔。”
重渊将肿胀多时的RB凑近女生,在她脸上重重地敲打,然後扶著G头贴著她的舌头,从她的舌尖一路滑进去,几乎撑满了她的嘴。
再进去就有些困难,重溪的脸涨的通红,憋气一般,只要男生稍稍退出,便干呕个不停。
重渊不理会,手捏著她的两个N头提起,让RR包裹著B身,它们够大,将那G青筋奋起的,有如女生小臂chu细的YJ完全吞没。
男生终於离开那片温暖的口腔,啵的一声,G头带著喉咙口粘稠的Y体,就这样撞在女生的一只N子上,铃口磨著她的N头,像是要生生戳进去一样。
他干脆撕拉般的扯起两个N头碰在一起磨著,他看见她因为遭受他的凌虐而变形的两只N子,更为兴奋地揪扯著,甚至狠狠地扭转,直至R晕上布满R的褶子,再也扭不动为止。
“姐姐,你看看你现在,大张著腿坐在男生厕所的公共便器上,骚X里C著假**巴,你觉得你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重家千金麽?”
女生茫然地睁著一双眼,不知作何回答。
“告诉我,你现在什麽感觉?”重渊空出一只手,握住按摩B向里一顶。
立刻的,女生浑身发颤,抖著泄出一大股Y体。
男生笑了,重复问道:“什麽感觉?”
“...好爽...好想再要...”
“要什麽?”
“要...我不知道...”
重溪迷蒙地看著他,欲望的一张脸上,因为渴求而本能地舔舌,红红的一小块肌R,描摹著唇的形状,说不出的诱人。
重渊更硬了,抑制不住地chu重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他弯腰,用G头的顶端去戳她高高肿起的R芽。
“啊...”
“你要什麽,说出来我就给你...”
男生说完,微微伸出舌尖,轻轻舔著她的耳垂,手不轻不重地捻著两粒R头,下身缓缓厮磨,一个不落地刺激她所有敏感。
“下面...好痒...好酸...”
“是这里吗?”
男生停下来,握著按摩B一进一出,慢动作般的抽C起来。
女生的呻吟瞬间连成一串,音调哀啭,像哭泣,又像是舒适地呢喃。在重渊停下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夹紧那两片泥泞的R瓣,嘴里低吟著哀求:“不要走...C我...C我...”
重渊微一勾唇,将按摩B连G拔出,又猛的一C到底:“姐姐,这麽细还是满足不了你吧,我一定会好好C你的,C烂你。”
男生微一勾唇,手指掰著她被撑大的XR,就著按摩B深入的方向,居然将自己的RB这麽缓缓地也一并C了进去。
也许是她太湿了,带了一天跳蛋的小X,又加上假阳具的扩充,小X里早已经湿滑的不像样子,每一寸都在肿胀,都在叫嚣,要求更为chu大的东西去狠狠地摩擦它们。
所以,她那贪婪的洞X,在接受了一G按摩B後,连著重渊那G不似常人所有物的东西也吞了下去,先是头部,一寸寸地看不见了,接著是B身,越吞越多,直至男生抵著最深处,无法再进一步为止。
重渊重重呼出一口气,看著他们的交合处道:“姐姐的骚X好厉害,居然吃得下这麽多,下次试试看可乐瓶能不能C进去,恩?”
女生没法回应他,只觉得下身涨地似是要撕裂,疼痛稍微刺激了她迷离的脑袋,本能地痛叫起来。
还没等她适应,重渊就忍不住抽动,按摩B同时也刺激了他,逼著他逃离那阵恼人的震动。
“奥,太爽了...姐姐...X里好紧...”
他低头,女生的花瓣完全陷进R洞里,皮肤绷的很紧,裹著他RB的那一圈嫩R微微泛红,这红刺激了他的眼睛,爬到了他的眼睛里。
男生取出手机,对著那Y靡的画面一通乱拍,照片的内容不堪入目,女生的R洞不仅被大RBC的密不透风,下方还隐隐露出按摩B的一截尾巴。
“太骚了,可是拜托不要玩松了啊,我还没C过呢!”
男生看著短信内容回了个竖中指的表情,接著握住按摩B与自己同进同出,重重的深捣,狠狠地抽出,他将开关推至最大,因为太强烈的刺激而没有坚持太久,很快就泄了。
稍微整理了杂乱的下半身後,他眯起眼睛,把洞X口涓涓流著的白色Y体统统塞了回去,用掉落在地仍旧嗡嗡转著的按摩B堵上了。
作家的话:
这章写的很痛苦也很随便,不过调教是要慢慢来滴,越到後面越重口才符合逻辑对不?==
☆、第十章
重溪是在一阵麻痒中醒来的,是在自己房间,还是穿着白日的那身校服,衬衫完好地偎贴在身上,内裤却不翼而飞。下身那G因电力不支而蔫掉的B子提醒她,放学后的点滴,重渊的所作所为,像电影片段一样一帧一帧的拼凑了起来。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了,她是如何回家如何躺在了房间的床上,这过程完全未知,仔细想,也是像竹篮里打水,M了个空。
她稍稍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的要散架,尤其私处,痛的像是被刀割过,她哆哆嗦嗦的取出那支按摩B,没有了它,X内的Y体像关了太久的囚犯,蜂拥着涌了出来。重溪看着那滩白色,用力将B子甩在墙上,抗议一般,只可惜重渊早已入梦,完全不能听见她在墙这头的咒骂。
第二日照常上学,重溪还想理论,可楼下只有司机刘叔等着,说重渊一早就走了,女生一腔愤怒无处发泄,怨恨下不去,又出不来,难受的恨不得立刻找到重渊泄愤。
可是到了学校她也没能找到人,一来是学习忙,二来身体也很疲惫,就将那满满的一肚子苦水搁着,来日方长。
这来日是够长,堪堪一个月,她几乎都没能看到重渊,不知是有意躲避还是巧合,但离市钢琴比赛的日子仅剩几天,她忙的不可开交,整日整日的练习,至于姐弟乱伦这种一直叨扰着她的烦心事,也就搁置在了一边。
她没有料到的是,短短的时间内,陆续从别人口中听到“重渊”这个名字,去办公室的路上,吃饭的食堂,学校的天台...等等,女生讨论的居多,男生也有,酸里带着艳羡的口气,说他不就靠张脸吃饭,能有什么真本事。重渊的一位忠实粉丝反驳道:“靠脸也是本事,你能泡到于萌那样的美女么?能让人家做你女朋友么?”
这算什么反驳。靠在天台一角啃面包的重溪皱眉。学校很少人知道,他们是姐弟,只当他们同姓,名字也取的相近,但没有人拿他们堆一起做联想。重溪在学校太孤傲了,仿佛不可亵渎一般,只能放在爱情故事里被瞻仰。
下午,有人通知她去教务处。处长是个严厉的角色,但从她嘴里说起重渊的时候,也仿佛冬天里刮了阵暖风,柔柔的吹拂在嘴边。
她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黑框眼镜,眼角难得有丝笑纹,道:“你高三了,还是把重心放在学习上,会长我有了新人选,但毕竟是新人没有经验,你就做个副的在一边指点指点他,也轻松点,等他完全上手了,就不用再管学生会的事了。”
重溪怔住了,僵硬地问道:“他是谁?”
处长的笑纹更深,春风化雨一般道:“重渊。”
印证了心里的想法,重溪勉强地笑笑,道:“知道了,那下午开会通知大家么?”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重溪虚着步子离开,到门口时又被叫住:“哦对了,重渊还向我推荐了个人,也是一年级的,叫于萌,这孩子能跳能唱能力也强,宣传部长不是还空着么,开会的时候一并跟大家说了吧。”
鸦雀无声的会议室,三年级的老干部看着会长位子上坐着的男生面面相觑。
没人可以分担重溪心里的怅然若失,面上表情包装的风雨不透,没有一丝表现在脸上。她看了眼旁边与小女朋友眉来眼去的重渊,大半月未见,如隔三秋似的,但那笑就像是哽住喉咙的鱼刺,连吞咽都有了痛感。
她清了清嗓子道:“就是这样了,以后重渊就是会长。”她转过头公事公办的对男生道:“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可以问我,没什么问题就散会吧。”
重渊没了骨头一样摊在椅子上伸懒腰,众人目光灼灼地烧着他,也没能让他将动作放的快一拍。
就在大家以为这是“沉默表示赞成”的意思准备离开的时候,重渊才勾着唇挺直身体道:“有问题啊。”
他很喜欢盯着重溪的眼说话,像潜伏着等待猎杀的野兽般的目光,但又带着猫科动物一般的慵懒。
他的声音有些轻飘,唇开唇合间总是挂着抹讳莫的笑。
重溪又皱了皱她有些细长的眉,冷声道:“有什么问题?”
题字刚完,重渊就将一条脏的泛起黄色的蕾丝内裤扔在宽大的会议桌上。
“关于我校女生在男生厕所自慰,勾引他们做爱的问题。”他当然不会放过此时重溪脸上的表情,看着她道:“我觉得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校纪,应当抓出来全校通报批评。”
众人炸开了锅,纷纷道:“有这种事?”
或是“什么女生这么不要脸?”又或是“这样不太好吧,抓到了通报批评还怎么在学校待下去?”
内容分成两派,男生一派表示宽容,女生则要求抓住予以严惩,学生会里的好学生自然对这种勾引男人的荡妇不屑一顾,身为同X,却有着比异X对其更为严苛的要求。
重溪认出了那条内裤,心里在冷笑,亏得他藏了一个月,估计就是想在今天拿出来,不知是羞辱她抑或是当真要抓她去昭告天下。
如果没有于萌,她可能会因此羞耻脸红,会无地自容,可是此刻她保持着那张冷漠的面具,毫无惧意的看着重渊道:“光凭内裤怎么证明有人在厕所里做那种事?”
这时候于萌站出来。于萌,果然人如其名,大眼睛眨的像是要脱出眼眶,小声道:“我可以证明,那天我经过那里,听到有男女生在里面...”
原来那天重渊和她吃过晚饭告别后,她落了手机在学校,又回来拿的时候听见了响声,但因为害羞慌忙跑了。
有了人证又有物证,可是谁能真的找到内裤的主人呢,众人辱骂了一通,表示下次要多加留意也就散了,离去前重渊向重溪投去意味不明的一眼,但女生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在他和于萌牵着的那只左手上,并没有留意。
作家的话:
有时候就是要有J神分裂症一样的J神,第一人格写H,第二人格要装的人模狗样的对其口诛笔伐,第三人格冷眼旁观,现在说话的是第四人格 别抱怨了 好好写吧 下下 注意是下下章H奉上~
☆、第十一章
近来她总是一人回家,刘叔开车来接的,她便问起:“他上学谁送的?”
刘叔半天才闹明白“他”指的是重渊,抖著张肥胖的脸笑道:“这孩子说忙学校的事要早些去,但和你时间对不到一块,所以自己坐车去的。”
“那放学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说不用我等,只管接小姐你就是了。”
重溪点了点头,窗外飞驰的暮色使她疲惫,她总觉得自己是生了某种怪病,明明是讨厌的人,怎麽会开始在意起来,还有在会上的那一幕,还有之前的种种,他的狂妄和侵犯,忽然的来了又像风一样的消失,好似不存在一般,这太可恨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迫使她停止烦躁,怔怔地欣赏起经过窗外的路人。眼前走过的,情侣,学生,痞子打扮的小青年,挎著包的中年妇女,谁也不相干,可相干的人又在哪里?
她的眼睛里装不下所有景色,所以当她心灵感应一般盯著一处的时候痛骂自己,相干的人最好去死。
对面的小情侣也在等红绿灯,重溪是去,他们则是来,隔著马路遥遥相对,她心底一直认为像重渊那样的男生对爱情不会认真,女朋友只是幌子而已,如今同学们之间的传言,牵在一起的手,现在两人有说有笑的表情,无不宣告她的自欺欺人,她又开始自欺欺人,关她什麽事呢,他是当小三的妈生下的孽种,何必在意?
可是心底又有另一个声音道,怎麽能不在意呢,她被夺去的为未来恋人保存的第一次,他做了那麽多过分的事,如今若无其事的和其他人谈起恋爱来,这算什麽!
想到这里,她又恨不得冲过马路去质问他,这究竟算什麽。
没等她真的打开车门,短短的一分锺过去,车子已经过了路口,回头望,那两人消失在人海,一转眼就不见了。
回到家重溪有些步履不稳地上楼,重渊的房间在她隔壁,她忍不住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楼下也没有他换下的鞋,证明未归。
她开门看时间,晚上八点。
烦躁地扒了把头发,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患得患失,她都有些唾弃自己,心里对自己说著,好好洗个澡,争取下星期比赛第一。
放好水躺在尺寸过大的圆形浴缸里,她舒服地叹气,重渊什麽的都见鬼去吧。
浴室的门这时候自己开了,这才是真见了鬼,她明明记得房门上了锁。
“我说过以後不许锁门,你忘了麽?”
女生愣愣地看著重渊,半天才反应过来,啊的尖叫一声,抱著X将自己埋进水里,热气稍稍阻挡了春光,但遮和没遮也没什麽两样。
重渊又是笑里带著戏谑:“挡什麽,姐姐身上什麽样,我恐怕比你知道的更清楚。”
他C著兜迈著碎步靠近,俯著身看重溪:“这几天我每晚都看著姐姐那些Y荡的照片打飞机呢,梦里都是你的大N子和骚X,都是你的错啊。”
他抬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像是古时宠幸妃子的帝王。
但这没来由的让重溪感到厌恶,觉得自尊受到了侵害,於是拍开他的手板著脸道:“你是怎麽进来的?”
重渊将钥匙圈挂在手指上晃了晃,道:“我配了把钥匙啊,但是如果你以後敢反锁,我一定会在门上贴上你的照片,供全家人观赏,你觉得怎样?”
重溪恨恨的咬牙:“你究竟想怎样,之前的事我也不想跟你计较,发生过的就当被狗咬了,不要再来招惹我。”
“姐姐还真是大度。”重渊有些诧异道。
“你不是已经有了女朋友,那些事...那些事你可以对她去做。”
“啊~原来姐姐是在吃醋啊~”男生笑得跟朵花一样,看似心情很好的解释道:“我和她比白纸还纯洁,什麽也没做哦。”
不说还好,一说重溪更来气了,尤其是那个吻,想到她的脸更黑,冷笑道:“你们做了什麽也不关我的事,吃醋?你做梦呢吧。你知道麽,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说出来的一瞬间是畅快的,伤人的话总是在出口之後就会後悔,但女生管不住自己的嘴,硬要再添上一句:“还有你那不知廉耻的母亲,和你一样恶心!”
男生的脸渐渐冷下来,连笑都不再伪装,整个浴室在异样的沈默中罩著一层低气压。
作家的话:
没啥好说的,R戏过渡章~
☆、第十二章(H)
重溪有些被男生的眼神吓到,那里像是战时硝烟的战场,黑云压着城,一层一层怎么也拨不开其中的迷雾。只有互相的心跳,越敲越响,仿佛只待一声令下,双方就要提枪上马展开厮杀。
就在她紧张的不知所措,想要逃离的时候,重渊恢复了笑容,仿佛刚才的一瞬只是幻觉,不存在似的。
“真是抱歉啊脏了姐姐的眼睛。既然你觉得看到我恶心,那咱们就把它们遮起来,恩?”
那一个疑问语气的“恩”,从鼻腔里发出的音节,低沉的像是一种蛊惑。
没等女生回答,男生抬起手,从重溪换下的衣物里挑出一件,故作为难道:“找不到其他东西,姐姐将就一下就用它吧。”
在看到他手里的那团布料的时候,重溪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这厮一定是个内裤癖。
她不愿坐以待毙,冷着脸,干脆大大方方地从浴缸里站起来,不想陪他演总是他在导演的戏。
还没等她跨出浴缸,就已被男生勾住脖子拖了出来,她呛得难受,拼命的推挤,直到对方猛地将她掼倒在地。
“不要惹我生气姐姐,虽然我不喜欢总是用照片威胁你,但这无疑是最有效的办法对么?或许我该再拍一段视频?”仿佛来了灵感,重渊真拿起手机开始拍摄。
重溪缩在角落,手抱着头,紧咬着唇,唯恐有一丝声音而泄露了她的身份。
“抬起头!”男生的语气又冷下来。
女生没有照做,打定主意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能再更糟了,她真想躺下装死。
重渊将她的脑袋从双手中挖出来,对着镜头来了几个特写,接着笑道:“对了不能脏了姐姐高贵的眼,没关系,戴上这个就看不见了。”说罢将手里的内裤反套在女生头上。
那是一条带蕾丝滚边的丝质内裤,下边缘已经盖过了女生的鼻子,左右开口处仿佛分割一般,将女生的小半边脸隔离在外,中间至头顶一路包裹的严严实实,使人看起来又呆又蠢又一副自甘下贱的样子。如果说之前的侮辱还有调情的成分,那么此举,则完全称得上是对重溪人格的践踏了。
重溪完全不想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她一边推开男生,一边死命去撕扯头上的内裤,手还没够到下缘,就被男生捉住手腕提拉在X前。
重渊一记冷哼,丁零当啷地居然从裤兜里M出一幅手铐来,反剪了女生双手锁在身后。
“你不要太过分了!”女生的眼从布料里露出来,犟着一张脸,但被内裤挡去了大部分,完全没有说服力。
“我还有更过分的事要对姐姐做呢~”原本半蹲在地的重渊说完这句后居然起身,步履悠闲地离开了浴室,不过半分钟又懒散地晃了回来,手里提了支毛笔,以及她梳妆台前的一面小镜子。
重溪忍不住猜测他的用意,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
男生看着她红红的露在内裤外的小半张脸,一把捏住她赤裸的R房道:“姐姐是不是在想我要用它来干什么。”
“比如这样?”他将毛笔柔软的一端轻轻刷过她的R尖,像是对那粒沉睡的红梅颁布了一道命令,即刻就起立了。
“或是这样?”他又将毛笔一路向下,来回扫着女生最敏感的R芽,没过多久就浸湿了笔端。
“你还真是骚啊,稍微碰下N头就硬了,下面的骚水流个没完。”说着他将毛笔塞进洞口,去蘸那涓涓溢出的Y水。
女生极力克制住到口的呻吟,但还是有几丝漏了出来。
“怎么?开始享受了?不觉得我过分了?”男生一连三个问号,停止了毛笔在X内的抽C。
女生沉默以对。
“不要否认了姐姐,你就是个想被男人随意玩弄的骚货。”男生伸指去弹女生的Y蒂,引来她一阵哆嗦。
“听说姐姐从小就练书法,手上是写的不错,就是不知这里如何?”男生笑着捅了捅手里的毛笔,然后唰一声抽了出来,笔头朝内,笔端在外,又猛地一C到底。
女生这才惊异地抬头,男生一边将她头上的内裤向里拢了拢,一边扶起她道:“姐姐不必担心看到我,练习书法嘛,还是要好好地看着毛笔啊。”
就在女生站定后,他按着她往下蹲,在她不置信的眼光中,将那面方形的镜子搁置在了她的双腿间,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清她私处的全部模样。
作家的话:
唔,谢谢送礼物的筒子,让我早晨又有了来一发的J力...这章及下章男猪会很渣。。给你们打预防针。。
☆、第十三章(H)
重溪挣扎著想要远离,她像是一只G缩在壳内的软体动物,想要对外界的一切视而不见。镜子里的影像清晰可见,连那条可笑的内裤也成了画面里的一个配角,烘托著她下身的Y靡。
男生死死地按著她,搂著她的脖子逼她低头,声音贴著耳朵:“这是姐姐自己,你连自己也不愿意看麽?”
“重渊,如果你因为我刚才的话生气我道歉,我求你放了我。”女生的口气软下来,声音有了哭腔。
“捅死了人再道歉不是太晚了吗?既然姐姐不愿意看,那弟弟就说给你听怎麽样?”
女生简直要绝望了,呆呆地任他摆布。
重渊在後搂著她,进一步分开她的腿,让那支从花瓣中延展而出的毛笔正对著镜子,之後双手抚上女生一对颤抖多时的R球缓缓揉捏,道:“姐姐真的不想看吗?你的骚X里夹著毛笔的样子?这麽细满足不了你吧,上次你可是连我和按摩B一起吞了进去呢。”
女生显然不记得这茬,就算记得也无力去扭转,局面至此,她想大不了就是再给狗咬一次,她将自己的意识放逐开来,从R身分离,漠不关心地看著眼前的这一切。
但重渊那双邪恶的手打破她的故作淡定,时而上,时而下,总是针对她身上的三朵红梅,惹得它们朵朵盛开,碰一下,就更硬挺一分。
男生探手到花瓣间,搅了搅那支细长的毛笔,M了一手粘Y抹在笔尖,笑道:“没有哪个女人比你更骚了,Y水多的擦都擦不完。你看你下面的那张嘴,把毛笔夹的那麽紧,Y唇也肿了,洞口一收一缩的,是不是要用更chu更大的东西捅你,才能堵住你那不知满足的骚洞啊?”
女生的YY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因为这番话流的更欢畅了,表示赞同一般,有几滴甚至滴落在镜子上,模糊了镜中人的脸。
显然笔身太细,洞内湿滑的环境使它一寸寸被排了出来,男生眼一红,握住笔杆直直的又刺进去,嘴里一边道:“连笔都拿不好,姐姐真的会写书法吗?”一边冲破阻力,小心地仍旧往前捅。
重溪似乎猜到他的用意,也顾不得魂魄离身了,惊慌道:“你干什麽!好痛,不要再往里了!”
“再往哪里?”男生又开始不依不饶起来。
“说啊,说出来我就停止。”
女生红著眼,被那股可怕的压迫感惊地瑟缩起来,冲口道:“子G,不要再往前了,那里是子G!”就在这句说完的时候,男生的手一个用力,笔身前进了一大段,圆形的笔端被女生收缩的G口咬的死紧,这回除非用力,想要再掉出来就有些困难。
重渊试著拔了拔,送给停止尖叫的女生一个微笑:“呐~我说话算话,没有再C了哦。”
女生喘著气,低头看自己可怜的下半身,那里红肿异常,满是胶状的粘Y,有些甚至因为反复地摩擦而浑浊,变成R白色的固体粘在皮肤上,看起来糜烂不堪。
最可怜的是小小的洞口,如今因为毛笔的存在而不得不微微张开,又因为张开而不停地流著湿Y。
“是不是很好看呢姐姐?”男生扒开花瓣,将洞口的R撑开,但毛笔并没有因为甬道内的放松而掉落,像是悬空挂在了最深处的笔挂上。
“恩,笔是拿好了,那我们现在开始练字吧,就用你的YY做墨水写在镜子上,一会我再去取墨,把姐姐的墨宝挂在墙头顶礼膜拜。”男生半是开玩笑的口吻,半是认真地调整好女生的姿势。
“写些什麽好呢?”男生又为难起来,他盯著镜子中重溪的私处,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地责备自己:“啊我怎麽这麽笨呢,姐姐这麽喜欢被玩弄,一定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骚货吧,那就写’我是骚货’这四个字吧。”
作家的话:
好像字数有点少...。。
☆、第十四章(微)
浴室里的低气压早已涣散,换做隔著水看远山时的迷雾,暧昧地连接著山和水的交界,使他们彼此缠绕,化作一体。
但等天光放晴,雾霭散去,它们的边缘渐渐清晰,就又回到泾渭分明的我和你。
重溪隔著这层烟雾看镜子里男生的脸,他的眼睛里又有她看著镜子时的脸,两人的目光胶著在一起,一个哭一个笑,就是油画里的明暗对比。
重渊握住女生的腰侧,迫使她按照字形的笔划在镜子上划出一道道屈辱的痕迹,每一个横竖撇捺,都在折磨女生柔嫩的子G,勉强写完一个“我”字,她忍不住喘气,额角生出细密的汗珠。
“姐姐,不要再磨蹭了,好好看著镜子练习啊。”重渊拍著她的臀催促道。
女生低著头,被迫看著自己的私处夹著毛笔写字,镜子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按照她的眉目,一五一十地长出了手和脚,完全不受她控制地做著自己最不齿的事。
“发什麽呆呢!快点!”男生用力下按,饱蘸Y水的笔端在镜面上开了花,木质的笔杆又前进几分,被戳刺的G口痛的发出无声嘶鸣,又有大片水渍浸染开来,像宣纸上的水墨,只一笔,就化了。
重渊不可思议地看著那滩喷S而出的透明Y体,赞美似的拍拍她饱满的Y阜,带著惊喜的口吻:“姐姐?我没看错吧?你居然潮吹了?”
女生羞地偏过脸,保持著下蹲的姿势呜咽:“你满意了?也应该羞辱够了吧?”
重渊在她身後的表情有丝不自然,像犹豫又像愤怒,他很快收拾起不必要的同情,转过她的脸与她对视:“如果不是你自己有感觉,管不住下面的那张嘴,我做什麽,都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吧?”
看女生红著脸不答,他又大人看小孩似的拍拍她的脸,笑道:“好了不要别扭了,承认自己是个骚货有那麽困难麽?既然姐姐不愿意练习,那咱们直接在纸上写一遍,恩?”
他这样云淡风轻的态度,轻慢地坠在女生心尖上,沈地她说不出话来。
重渊果真取了纸墨,在她身下铺展开来,像是诱哄一般:“写好了,我今天就放过你。”
纸上的四个字勉强成形,男生满意地点头:“是不是还要加个落款?”说著他又去拨弄那支折磨了重溪近半小时的毛笔,做小幅度的抽C,但速度极快,力度向上挑著,几乎是应和著X道内的扑哧声,一股清流顺著笔端S在了白纸黑字的下方。
“姐姐你看,只要这样不停C你的小X你就喷个不停,要是让那个叫高焕的看到这个场面,你猜他还会不会心甘情愿地在背後做你的护花使者?”
女生体力透支地瘫倒在地,嘴微张著大口呼吸,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眉,压著嗓子道:“你胡说什麽?”
“你不知道麽?他还真是可怜,这年头还玩背後痴情那套,真是土的掉渣。”重渊不屑地冷然笑著,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
“你说清楚。”
“姐姐除了在被干的时候稍微给我点好脸色以外,还真是横眉冷对啊,这麽冷淡,真让我这个做弟弟的伤心。”
“重渊!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说清楚,高焕他做了什麽?”
男生从鼻子里哼了两声,道:“你自己去问他,问我做什麽,我才不告诉你,但是我想他一定对现在的你很感兴趣,啊不,是X趣。”
男生推拉带扯地将女生拉到房间里的穿衣镜前,从身後包裹住她的一对浑圆揉捏,直视著镜子里她的眼,道:“姐姐,我现在就想把你的墨宝挂起来好好欣赏了,我相信高焕也一定很有鉴赏眼光,是真骚货还是假淑女,他应该不至於眼瞎吧。”
“你混蛋,放开我,你说过写完就放了我的。”
在女生的怒吼声中,她的X前又重重的挨了两下,男生沈著脸道:“姐姐,以後弟弟说的话,请你一定要记住,否则受痛的是你自己。”
看女生愣著没有反应,他取出那张叠好印有重溪屈辱的纸展开扬了扬,似乎在比划位置。
重渊挨个去捏女生X前傲然的红梅,越来越用力,像是要从她的皮肤上扯掉一般,那里的皮肤变得脆薄,似乎就要撕裂。
然而女生不敢叫的太大声,喉咙里梗住一般只有从边边缝缝里透出的chu重喘息。就在她越来越难以忍耐想要大叫的时候,男生居然将纸脚对准她的R头合挤在一起,取出衣夹一边一个牢牢地固定在了她的X前。
她痛的松开压抑的嗓门,还没叫出声,就被重渊捂住嘴堵了回去,直到她慢慢适应两支残虐她的衣夹,他才松开戏弄一般的拨弄。
只需指尖一点,夹子就像有了生命,微微地晃动起来,在这样的痛感中,女生居然有了湿意,其实在被夹住的那一瞬,她就又高氵朝了。
“姐姐,好好看镜子中的自己啊,头上戴著自己的内裤,X前还挂著骂自己骚货的牌子,想想刚才,那可是你自己用骚X写出来的哦,你觉得这样的照片姓高的会喜欢麽?”他边说边对著她各个角度拍了起来,就在女生的底线全部崩溃想要发作的时候,男生打开了手铐,将她下身的毛笔狠狠一抽,贴著她的脖子冷声道:“这样的你,比妓女还贱,看了让人倒尽胃口,你以为我愿意来玩你麽?不过是受人所托而我又刚好与他不谋而合罢了。”
说完男生头也回地甩门走了。
作家的话:
这章这的是磨出来的...我也觉得弟弟很渣...。有点卡壳了。。看来还是要列提纲啊......
☆、第十五章
翌日,重溪破天荒的迟到,在全班惊异的目光中一脸寒霜地将椅子踢得哐当作响,扔下书包后又觉得不解气,踹了课桌一脚。正在上课的班主任不敢多说,她父亲的影响力足以让他乖乖闭嘴,所以只是一脸关切地问她是否身体不适。
女生苍白着脸摇头,憋了眼后座,高焕若无其事地投来好奇的一眼,很快又转过头,托腮望着窗外。
九月末的夏季微微转凉,虽然细雨蒙蒙,但也未能打消体育老师室外上课的坚定决心。场地很大,但对于重溪来说,它小的仿佛只能容下她和重渊两个人。
有时候最不想见的人,偏偏跟夏天的蚊子一样无处不在。
重渊所在的班级恰巧也是体育课,新来的老师为了立威每次都让跑一千米,这算是开胃菜,之后还有体能训练,美其名曰给不久后学校的运动会做准备。
高三生比较随意,尤其还是优等生聚集的A班,点个名就可以自由活动,但硬X规定不能离开,否则就罚跑,跑到腿抽筋为止。重溪在学校几乎没有朋友,看着其余两三人手拉手围坐一团,或八卦或看男生打球,她叹气,在一眼也不想看到重渊的这种状态下,重溪自比为非洲难民,逃难似的只想找个角落发呆。
“喂!”
重溪停下,一旁的梧桐树下高焕背靠着枝干,总是一副深沉而又忧郁的眸子里,灰蒙蒙的如同此刻的天空,似乎要滴下水来。
“那个叫重渊的,和你是什么关系?”
高焕用目光示意不远处,因为长跑累的瘫坐在地又不忘同四周男生打闹的重渊,“看起来人缘不错的样子。”
女生顺应他的目光看去,男生穿着T恤的侧面略显单薄,身体的线条有一种少年独有的稚嫩和生机,周围人的笑骂声揉成一团扔到重溪耳中,她有些恍惚,忽然更响亮的一阵口哨和尖叫,人群散开后女生才看清,那帮好事起哄的男同学不过是在开重渊和于萌的玩笑,把他们堆挤在一起要看两人接吻,最后被矮小的新体育老师喝止后一哄而散了。
重溪转过头,与重渊望过来的视线错开,她看到高焕手里摆弄着的手机,忽然像是被推入水中无力反抗的残疾人,身体越来越冷,她抖着唇问:“你...在看什么?”
高焕的笑意不达眼角,脸上像是带了张人皮面具,总是没有太多表情,即便是笑,也只是微微牵动肌R,看不出明显的情绪起伏。
“一些他发来的照片而已。”
重溪简直想昏死过去,不死心的再问:“重渊发的?我的照片?”
高焕点头:“所以我想问你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有你的照片?”一脸木然的男生把手机举着,正准备给她看屏幕里的画面,重溪一声不响,直直地向前倒下去。高焕急忙去接,才发现女生浑身烫的像是在水里煮过。
他拭了下女生额头,打横抱起她就往外冲,背后的重渊冷冷看着,直到旁边的男生提了句“发什么呆呢”,才调转了视线,回道:“没什么,看戏呢。”
作家的话:
抱歉这两天光顾着玩了。。我都快接不上上文了,让俺好好整理下思路,总觉得有点要改变只写H的初衷了...。这章字好像是少了点......补一章蔷薇刺的吧。。额。。还有好多事要做...。我XXXXXXXXXX</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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