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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春宫百姿势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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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春宫百姿势之二探春(原名:洞房花烛夜)
1
他真的与他成亲了。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带着仍虚浮不敢置信的心情,他穿着一身红袍,盖着盖头,端坐在新房床上。
耳边嗡嗡作响着的,是老宫女不断交待着的声音,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也已无心去留意。
低着头看向站在前方的宫女绣鞋,发胀的脑子里此刻满满都是那个,正在外头举宴宾客的男人身影。
其实他一直很无法理解那个男人的行事作风,就像是在那张俊美的皮像下有着一颗异于常人的脑袋,那个总是一脸从容的男人,老是会做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举动,就像是之前的三界大战,还有现在向皇兄提出要迎娶他的事。
自小到大,由于自己身体与性别的秘密,让他无可奈何的被当成女孩养大。他从来都只想着只要他能平安地守着这个秘密到老,不让皇室蒙羞就好,至于对婚嫁这种事他早已完全不抱着希望。
毕竟像他这种丑陋的身子,没有人会愿意接纳的。
所以只要不让自己成为皇室的笑柄就好,就算他因而要一辈子孤独地在深宫中老死也无所谓。
可是,那个男人却在完全知道他秘密的情况下,用着很理所当然的表情说要迎娶他为妻。
想起那天在御书房,他与皇兄说话时的场景,他就觉得脑袋发昏,至今都无法理解为何皇兄会答应这种如此荒谬的要求……
猛地眨了眨眼,因突然觉得耳边太过安静而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那原先仍不断叨念着的宫女,不知何时早已退下。
偌大的房间瑞安静倒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
好奇的掀起了盖头一角小心翼翼地观望着,在发现没有人制止他的举动后,这才喘了口气地将盖头整个拉下。
有些难受的揉了揉因承受几十斤凤冠重量而酸痛不已的脖子,思量了半晌,才再度伸手连头上那沉重的负担一起取下。
反正男人进房前会先有人通报,到时他再戴上就好,被繁琐的成亲礼节给累了一天,现在就让他好好放松一下吧。
看着被他搁在一旁的金制礼冠,他伸出手轻轻触碰着上头那雕工精致的凤。
从今天开始,他的身分已不再只是天朝的三公主,而更多了一个名为晏炯的妻子的名份。
从今天开始,他也将一辈子因为这个身分,被锁缚在那个男人的身边。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至今他仍不知道男人执意迎娶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可只要想起他那天不小心偷看到,男人为了他与皇兄坚持的话语,他就矛盾的有些欢喜。
2
至今他仍不知道男人执意迎娶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可只要想起他那天不小心偷看到,男人为了他与皇兄坚持的话语,他就矛盾的有些欢喜。
伸手轻轻摸了摸那雕刻的冰冷凤羽,他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坐在这里烦恼的自己有点蠢。
横竖他也都已经下嫁了,现在再去烦恼这些不显得太多馀吗?
无论男人是抱持着怎样的想法看待他,这晏夫人三个字他已是注定要冠一辈子的了,既是如此,那知道与否,又有何差别?
咕噜咕噜…
唔,糟糕,肚子好饿呢!
空腹了整整一天,直到刚才松下心来他才感觉到饿。
一手抚着肚子,他抬头四处张望着,再看见,不远处的木桌上有着满满一桌菜肴,他高兴地张大了双眼,正要走过去,眼角馀光却不小心瞥到一旁镜台上放着的红色包袱。
顿时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被那小小的包袱吸去,他走近,打量着那包袱。
这喜房里的,怎么会有包袱出现?
还是说,那男人根本已经打算好一拜完堂就包袱款款走人,让他当弃妇吧?想到着,一双水灵的大眸缓缓眯起,瞪着那个布包。
那个男人要是真敢这么对他,他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不对!依那男人狐狸性子,要是真不想娶他,就绝不会多此一举的向皇兄提出要娶他为妻……
那,这个东西是哪来的?
伸出手本想拆开布包,却又突然想到,这里可不是他以往在宫里住的阁院,里头的东西当然也就不是他说碰就能碰的……
想着想着,那只伸出的手又要缩回。
可转念一想,从今天开始,他也算是这房间的主人之一吧,既然如此,那打开看看应该没关系吧?
不断说服着自己,好奇终于战胜理智,他伸出收拆开那个包袱。
在艳红色的布巾包裹下的是四本不算薄的书籍,以及两个白色的小瓷瓶。
他好奇地伸手拿起那些书本,双眼看着书皮上的那斗大的七个字:
「极乐春宫百姿势?」
形状秀美的眉峰微拧起,这是什么?
正要翻开第一本,就见有张红色的小纸条,至书间缓缓飘落,他更好奇地捡起来一看。
只见那不大的纸条上,用着整齐的楷书写道:
「仅以此书,与两瓶药,赠予我的皇妹景儿与其夫婿晏炯,做为恭贺成亲之礼,祝,白头偕老。
兄?皇甫霆字。」
3
「仅以此书,与两瓶药,赠予我的皇妹景儿与其夫婿晏炯,做为恭贺成亲之礼,祝,白头偕老。
兄?皇甫霆字。」
「……」皇兄给的?
书和药?
疑惑地微拧着眉将纸条暂搁在一旁,随手翻开其中一本书,可没想到入目的图文,让他的脸顿时红烫的像有火在烧。
瞪大一双凤眼盯着书上的男女,赤条条的卷在一起像条麻花瓣似的…吓!竟然连两个男人的都有!
这这这、这是什么?
紧抓着书册的小手不断颤抖着,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翻开第二本了。
小脸上辣红红地烧着,瞄向一旁的两瓶药…呜,那那那,那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春药吧?
阖上书,他瞪着书封上的七个大字,小脑袋里乱糟糟的似成了糨糊。
他已经完全不敢想象这些东西要是落到了晏炯手里会闹出多大的笑话。
紧咬着嘴儿,他有些埋怨正在厅外的哥哥,为什么要送这种东西?
可恶,他该怎么办?
藏起来,对,先藏起来……
他手忙脚乱的正要将东西塞回布巾里,还来不及打包,就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吓!被吓了一跳的人,双手紧紧抓着镜台上的红色布巾,闭了闭眼,心底暗叫了声糟糕,完全不敢回头看向来人。
甫开门就见他那新上任的妻子,背对着他呆站在镜台前,男人微拧着眉,张口喊道:「景儿?你在干嘛?」不乖乖戴着凤冠、披着盖头,坐在床沿等他,他站那儿干嘛?
景儿?因男人过于亲腻的称呼而红了颊。
该说是这男人适应力强呢,还是怎地?改口的可真快。
想在今日前,每回见面他可都还是尊敬有礼地喊他三公主呢!不过才一日光景,他就成了景儿了。
随手将手中抓着的布巾反复打上三、四个死结,既然来不及藏,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让这些东西晚一点出现在男人眼前。「……没、没什么……」深吸了几口气,他畏颤颤地转过身来,对着那一身红袍的男人,扯出了个僵硬的微笑。
「你……你怎么这么早?」
举步走近男人,他开口想带开话题,心里暗自祈祷,男人这一整夜都不会注意到桌上的东西,这样他只要明天早一步先男人起床,就有机会将东西给藏起。
随手关上房门,男人精明的眼儿,不着痕迹的扫过人儿身后的镜台。随即迎向那一身艳红,美丽的不可方物的新婚妻子。
「……懒得应酬,就先进来陪你了。」望着那妆点过后更显得艳魅的脸庞,他伸手牵住皇甫景的手,将人带到摆满合卺宴的圆桌旁坐下。「……凤冠呢?怎不见你戴着?」
任人牵着手,乖顺地在丈夫身旁坐下,直到男人开口,他这才想起了方才被自己扔到一边凤冠和盖头。
他连忙挣脱被握着的手,站起身来走至床旁,边行动一张小嘴还边忙乱地解释着:「……我,那个……因为凤冠太重,压得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才先拿下来的……我想说你进来前会有人通报,那时在戴上就好……谁、谁知道…」这样一说,他这才想起了,为何男人进来时没人通报这件事。
看着人儿慌乱地拿起凤冠重新带上,他唇角微勾「谁知道那些负责通报的人被我彻下,我突然进门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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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儿慌乱地拿起凤冠重新带上,他唇角微勾「谁知道那些负责通报的人被我彻下,我突然进门对吗?」
「恩,对。」有点敷衍的应和着,他忙着将头上的凤冠戴正来。
伸手压住那双忙碌的小手,男人低叹道「……唉,别忙。你饿了吧?先来吃点东西?」顺手将那顶几十斤重的凤冠取下,他将人拉来身边坐下。
「……可、可是,嬷嬷说这样不合礼节……」
将一双玉着塞入那微凉的小手,他微笑道「……礼节不也是人定的吗?」
「……可是……」
「别可是了,吃饭要紧。」夹了颗饺子放入碗里,他叮咛道:「哪,快吃吧。」
「……喔。」既然晏炯这么坚持,他当然是从善如流的不再去碰那会重死他的凤冠,伸手将碗里的饺子夹至嘴边咬了一口,恶!他脸色铁青的就想吐出来!
这饺子竟然是半生不熟的!
呜……他才嫁过来而已,就要虐待了吗?
一旁的男人见状,连忙伸手捂住皇甫景的嘴巴「乖,吞下去就没事了,千万别吐出来。」
「唔!」嘴巴被捂的紧紧的,想吐又吐不出来,那饺子半生不熟的怪腥味,直在嘴里绕呀绕的,逼得他不得不吞下。
呜,泪都要被逼了出来。
一双大眼含怨瞪着那仍捂着他嘴的男人。
看见皇甫景的表情,男人笑了笑,松开手,自他碗里夹来仅剩的那半颗饺子,神色自若的送进嘴里吞下「别气,我不也吃了吗。哪,依古礼,桌上这些食物,我们可是都必须各吃一半的。快吃,你应该也累了,吃完了好休息。」
「……唔。」微拧着眉瞪着桌上那些食物。该不会每一样都是半生不熟的吧?
他可不想嫁进夫家的第一天,就用拉肚子这种丢脸的方式来庆祝。
身旁的男人见了那小脸上的表情,微勾着唇角,又夹了样菜进皇甫景的碗里「放心吧,就算拉肚子也是我陪你,别忘了,我们可是要各吃一半的,就像是未来的日子,不管喜乐悲痛,我们也都要各分一半。」
「……」人家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拒绝吗?
当然是不行!
皱着张小脸,他畏颤颤的将碗里的食物夹了一小口入嘴,连咬都没咬就囫囵吞下。
将碗里剩下的菜夹进身旁男人的碗里,在男人挑着眉将视线搁浅在他身上时,他连忙比了比自己的嘴道:「我吃了,一人一半。」这是你说的,不能赖皮。
看着人儿耍赖似地举动,男人不由得失笑。
接下来的每一道,皇甫景都依样画葫芦地用同样的方式,快速解决完这,他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一餐。
5
看着人儿耍赖似地举动,男人不由得失笑。
接下来的每一道,皇甫景都依样画葫芦地用同样的方式,快速解决完这,他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一餐。
可虽说每道菜都几乎只吃了一小口,但这样一大桌子吃下来,他还是觉得有些饱了。
在依着古礼喝完交杯酒后,皇甫景一手抚着肚子,轻摇了摇头。
呜,不行,他还真的有些撑了。
男人没说话,只微笑的看着人儿的举动「你确定你真的饱了吗?不再吃一点?」就像他曾经不小心撞见的般,这容易想太多的人儿,果然只有在松下心防时才会显露出纯真的一面。
「不用了。我、我真的吃不下了。」连忙晃了晃脑袋。
「真的?」半夜肚子饿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喔。
「恩,真的不要。」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好,那我们准备就寝吧,你脸上的妆要先洗掉吧。」边说边走向梳洗台上搁置的水盆。
「……恩,对。」要就寝了啊……呐呐的点了个头,搁在膝上的手紧紧揪着大红色的布料,怎么办?
嬷嬷有说,洞房的晚上要脱光光叠在一起睡……
脱光光的话,那他身体的秘密一定会藏不住的……
怎么办?
无意识地绞着手上的布料,上好材质的嫁衣被他揉皱了一大块,紧紧咬着唇畔,心绪纷乱,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将布巾浸入水里晕湿在拧干,他走回木桌旁伸手抬起人儿的下巴。
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意识回笼,就见晏炯俯低了脸,一手拿了布巾要帮他拭妆。
颊畔蓦地飞红,他微挣开男人搁在他下巴的手指「那、那个,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边说边伸手要去拿晏炯手上的布巾。
躲开那向他伸来的小手,他再度探手挑起皇甫景的下巴:「别动,我来就好,天寒,你的手冰,别再弄湿了。」
「呃,喔……那、那就麻烦你了。」紧闭着眼,他压根不敢直视着男人。
感觉那温热的布巾在脸上轻拂,就算没睁开眼,他也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他紧张的心都要跳出喉头了,一双手只能紧紧抓着衣服。
轻轻将那艳红的碍眼的妆点抹去,还人儿一张清秀白皙的脸孔。
看着那弯弯的柳叶眉,紧阖着的大眼下长密的睫毛,与眼窝下淡淡的yīn影,喜欢的心情猛地溢出xiōng口,让他几乎要不能自己的亲吻上那眉睫。
暗探了口气,他伸手轻轻磨娑着那片浅浅的yīn影,看见人儿因为他的动作而睁开眼,诧异的看着他。
他低声道:「……你都没睡好吗?」黑眼圈都出来了。是因为他突然要迎娶他吧。
半垂着眼,他低下头,细声应道:「……唔,恩。」他是没睡好,想到嬷嬷们说成亲就是要脱光衣服睡在一起,他就觉得紧张。
他好怕晏炯知道他身体的秘密后会像那些宫女一般,用鄙夷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他绝对没办法在那种眼神下过一辈子的,他一定会疯掉的。
而且,听说晏炯是独子,他害怕他这种怪异的身体没办法为晏炯传宗接代,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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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怕晏炯知道他身体的秘密后会像那些宫女一般,用鄙夷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他绝对没办法在那种眼神下过一辈子的,他一定会疯掉的。
而且,听说晏炯是独子,他害怕他这种怪异的身体没办法为晏炯传宗接代,那该怎么办?
「……那、那个……」刚开了个头,却又没了勇气。要直接说清楚吗?可、可是……他要怎么开口?
紧紧皱着眉,小巧清秀的五官几乎全皱在一起。
唉。
「嗯?」望着那皱的像个包子似的小脸,晏炯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你要说什么吗?」
「恩……」他偷瞄了瞄男人的脸,在那俊美的脸庞上读出了鼓励的神色后,他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再度开口道:「……呃,那个……宫里的老嬷嬷们有跟我说、说成亲就是两、两个人那个……脱、脱光光叠在一起睡觉……」小手紧紧抓着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皱巴巴的布料,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就越来越小。
听见人儿的说法,男人挑了挑眉,一脸似笑非笑的说道:「喔?宫里的嬷嬷这样告诉你啊?」这婚前教育也越来越不伦不类了吧。
虽说要叠在一起睡觉是没错,可也省略了太多叠在一起睡觉前,需要做的准备动作吧?
如果他没记错,宫里不是还有个专门摆放欢喜佛的房间吗?以前他还和陛下进去过啊!
可怎么眼前这人儿,对成亲洞房之事所知晓的却是这么贫瘠呢?
「……恩,对……」早已涨红了的小脸垂得低低的,根本没勇气抬起来面对跟前那个名为丈夫的男人。
「……恩,然后呢?你要说什么?」
「……那……那个,我的身体很丑……所以、所以可不可以不要脱光光?叠在一起睡觉好?」他知道男人知晓他身体的秘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则又是另一回事了。
「……身体很丑?」闻言,男人低语道。
「……恩、对、对。我的身体很丑的……」紧闭着眼说道,希望男人会就此打消念头。
蓦地伸手捧起那低垂的粉脸,他用拇指亲腻地磨娑着那透红的两颊叹道:「怎么会呢?你是景儿啊,是我从小看到大的,那个粉粉嫩嫩的可爱景儿啊。」那个会抱着他的腿,拉着他的衣摆喊他晏哥哥的那个小景儿啊……
他的景儿,怎么会丑呢?
因着男人的举动羞红了脸,却又没来由地觉得难过的人儿,垂着眼儿,低声道:「……可是,真的很丑啊……」从小到大,除了父皇母后和兄姐们外,见过他身体的宫女们,没有一个不是惊恐尖叫的。
他是怪物啊,是那些人口中的异类啊!
等你真的看到……就不会再觉得我可爱了吧……
他不懂,该要怎么说才会让男人明白他的意思……
看着那张泪珠儿都快要溢出眼框的脸庞,他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俯低了脸庞轻吻去那挂在眼睫的泪珠,在人儿因讶异而张开眼时,他凑唇吻上那张微启的小嘴,用行动来证明。
骇然地张大了眼,瞪着眼前几乎与他相贴的脸「……呜……」晏、晏炯在、在干麻?
他他他、他竟然还把舌头伸进来!!
「……呜!」
将手抵在男人xiōng膛微一使力就要推开,可男人却在这时离开了他的唇。
轻抵着人儿的唇畔,又依恋不舍的轻啄了几下,男人这才稍稍餍足般微哑着嗓子说道:「你看,这像不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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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抵在男人xiōng膛微一使力就要推开,可男人却在这时离开了他的唇。
轻抵着人儿的唇畔,又依恋不舍的轻啄了几下,男人这才稍稍餍足般微哑着嗓子说道:「你看,这像不喜欢你吗?」
皇甫景被男人的举动吓傻了眼,他愕然地瞪着双眼,失神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小嘴微张说不出话来。
他刚刚在干麻?
他刚刚说了什么?
什么什么?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
晏炯看见人儿吓傻了的可爱神情,薄唇勾起微笑,忍不住低下头在印上一吻,他好心情地动手帮人解起头饰,耐心地等人儿反应过来。
浑然无觉男人动作的人,依然保持着惊讶的表情。
不是还在说他的身体吗?怎么他就突然亲他?
亲他?为什么要亲他?
亲完他后,好像还说……说……说什么呢?
好像说……「你看,这像不喜欢你吗?」之类的……喜欢?
他说「……喜欢你。」喜欢你?下意识地转头左右张望了会,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说,喜欢你……就是……喜欢我?他说喜欢我?!
弯弯的柳叶眉儿打了个小死结,「……你喜欢我?」怎么会?他怎么会喜欢他呢?皇甫景有些呆愣地看着眼前那,自九岁后就鲜少有接触的男人。
拆下人儿头上最后一根固定用的短玉簪,让一头青丝直泄而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弧线。「嗯,是呀,我喜欢你,那又如何?」到今天他才真正了解到,原来女儿家梳个头必须用上几十件发饰,他光看就觉得麻烦,瞄了瞄一旁放置的凤冠,难怪人儿会觉得脖子酸了。
不过想想也对,那么长的头发,不用那么多发饰的话还真梳不起来。
天朝人蓄发,男女长度有分,男子大多以肩下至腰上的长度为准,女子则不然,过膝及地是常有的事,甚至自剃了胎毛后就未曾修剪的也大有人在。
所以天朝女子梳发时常动辄十几件发饰,就连一般穷苦人家的女儿,家里最少也有六到八件梳发工具。
「……那又如何?」不如何啊?只是……「……好奇怪……」
「恩?好奇怪?怎么奇怪?」注意到人儿的头发散及地,他拧了拧眉,伸手将那瀑青丝给挽来身前。
「你喜欢我啊,好奇怪……?」他不也知道他是个怪物吗?那还喜欢他?好奇怪。
看见那小巧脸蛋上头的表情,男人差点没笑出声。
知道那眼前小脑袋这会儿八成还停留在糨糊状态,「喜欢你有什么好奇怪?」十指为梳,他轻柔地顺着人儿的发丝,低声问着。
「可是……可是……」犹豫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是什么?可是你的身体很丑吗?」男人好心地替他接话,意料内地看见那小脑袋点了点头。「喜欢你,跟你的身体有关系吗?」
啊?这是什么问话?「……当然有关系啊!像宫里的姊姊们,看见我的身体后都偷偷说我是怪物,好恐怖,所以她们不喜欢靠近我,也不喜欢服侍我,平常都躲着我,除非必要,绝对不会和我说话。」
刚开始,他觉得好奇怪,跑去问兄姊,兄姊们告诉他说:「那是因为她们不爱你啊。她们服侍你,听你的话,是因为你是主子,她们是仆人,只是因为必须听你的话而已。如果是真心喜欢你,珍爱你的人,那么不管你的长相如何,外表如何,都会很爱你的。你看,像我们、父王母后啊,不都是最喜欢你的吗?就像有一天,一定也会有一个像我们一样,真心喜欢你的人出现的。」
如果没有该怎么办?那时的他没有问出口,而现在……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无法确定晏炯是不是就是兄姊们所说的那个人。
8
刚开始,他觉得好奇怪,跑去问兄姊,兄姊们告诉他说:「那是因为她们不爱你啊。她们服侍你,听你的话,是因为你是主子,她们是仆人,只是因为必须听你的话而已。如果是真心喜欢你,珍爱你的人,那么不管你的长相如何,外表如何,都会很爱你的。你看,像我们、父王母后啊,不都是最喜欢你的吗?就像有一天,一定也会有一个像我们一样,真心喜欢你的人出现的。」
可是,如果没有该怎么办?
如果那个真心喜欢他的人,一直没有出现,那他该怎么办?
那时的他没有问出口,而现在……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无法确定晏炯是不是就是兄姊们所说的那个人。
闻言,男人挑了挑眉「……恩?然后呢?」看似平然的语气,实则隐着熊熊怒火,他都不知道景儿在宫里竟是过着如此生活的,看来他有必要告诉陛下,宫女们的调教,还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所、所以……我怕你看了之后……也会像那些人一样……」像那些人一样在背地里耻笑他!
他知道成了亲就是要和那个人一辈子在一起,所以要是晏炯真的为了他的身子而厌恶他,他一定会疯掉的!
他没办法在那种鄙视的视线下过一辈子的!
无意识地伸出小手,紧紧抓着晏炯的衣袍,他在男人身前,以着极近的距离,仰着脸看着男人那张俊美坚毅的脸庞。
唉。
看着那张清秀细致的脸儿,晏炯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是不明了人儿的心思,他只怕人儿长期纠绕的心结,不是他一朝一夕就能轻易解开的。
将手覆上人儿揪着他衣袍的手,拇指轻轻摩娑着那细致的肌肤,无言地安抚那自皇甫景一举一动间,不意透露出的不安、自卑、与希冀等情绪。
俯低了脸庞,他轻柔地吮吻着两瓣红唇。「……乖,我不会的,我决不会像那些人一样这么对你的……」略微低沉的嗓音在人儿唇边流泄着,就像要喂进那微启的小嘴,喂进人儿的心里般。
「……可是……」
「……相信我好吗?别忘了,是我执意要娶你进门的,记得吗?」既已娶了你,我就会爱你,会疼你,所以「……让我疼你,爱你好吗?」别人不要的、轻鄙的,却是他心中的宝,是他的心头肉。
他无法对当年那些伤害景儿的宫女们,作出什么惩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人儿再回到那样的日子。
所以,不要对他有猜疑,不要对他有任何的不安……他会待他好、会一辈子待他好,好吗?
「……好吗?」低哑地再问了一次,他紧紧抓住人儿的手──那双如果可以,他想握住一辈子都不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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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低哑地再问了一次,他紧紧抓住人儿的手──那双如果可以,他想握住一辈子都不放的手。
闻言,皇甫景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他早已哭到不能说。
淌着满脸的泪痕,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将脸埋入男人的xiōng膛,眼角溢出的泪滴,将男人的大红莽袍给晕湿了一大块。
他用了最直接的方式,给了男人回答。
晏炯微笑,没有说话,只伸出手紧紧抱住身前纤细的身子,温柔地摩娑着人儿的背给予安慰。
温馨的静谧就像和煦的春风轻柔地包裹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男人的馀光不小心瞥见了那个放在镜台上的红色包袱。
「……那是?」
抱着人的手略微松动,也连带引来怀中人儿好奇的探视。
一手揉着眼儿,一手仍维持着环在男人腰上的姿势,他抬起头看向男人,在见到那俊脸上的神情后,他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见了那个刚刚他来不及藏起的红色包袱「……什么……啊!」惊叫了一声,他几乎是跳起来的,就要冲向镜台。
糟糕,被男人看见了,这下要他怎么办才好?
他真是笨,只顾着自己的身体,却忘了一旁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
抬步就要冲过去,却突然被栏腰抱起,他惊得狠狠倒吸了口气:「吓!啊!」转过头去,就见男人双手举着他的腰。男人掌心的温热透过嫁衣熨热了他的腰侧,皇甫景白皙的脸庞蓦地一红:「你你你、你干嘛?」
晏炯勾唇一笑,侧了侧头看向脚下道:「你刚才差点采到衣襬。」
闻言,人儿的脸更是赧红,急忙结结巴巴道:「呃,谢、谢谢……那个、那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却不料男人竟没放他下地,反而就这样举着他的腰,走向床铺,直接将他安放在床铺上。
「……?」
「乖乖坐好,别乱动。你要我去拿来给你。」
「……呃,那……」目视着男人转头自镜台上取来那个红色包袱,来不及阻止也找不到理由阻止的人儿,就只能微张着嘴,楞楞的看着男人动作,直到那个布质柔软红色布巾,落入他手里。
将东西放置人儿膝上,他跟着坐在人儿身边,偌大的龙凤床上,两道大红身影相依而坐,代表的是未来路上的依偎与不孤单。
「……那是什么?」疑惑的问出口,就见人儿动了动嘴,最后没有说话,只愕然地看着膝上的小布巾,小脸上的红云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
没有再询问,他直接伸手取过那个包袱,大手一扯就要解开巾结。
皇甫景看见晏炯的动作,连忙要探手去抢。
「探春?」随手拿起包袱内的一个小瓷瓶,他念着瓶上的两个大字。有些愕楞的,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妻子「这是陛下给的?」不然这东西怎么会在这?
仔细看看里头的东西,迎春探春都有,竟然连书也准备妥当?!
僵硬地扯着嘴角,他该跪下来叩谢皇恩吗?
「……呃,对。」不知该怎么说,他羞愧地低着头,一张胀红发热的小脸几乎就要垂到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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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对。」不知该怎么说,他羞愧地低着头,一张胀红发热的小脸几乎就要垂到膝头。「……我、我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送这个……我、我进房就看到了……」有些紧张地怕人误解,他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他的景儿才不会做这种事呢!要也是外头那个微服正喝的不亦乐乎皇上才有可能,呼,他真感谢上苍,让他们俩手足一点都不像!
随手将东西扔在床尾,他伸了伸腰道:「算了,别管它。今日忙了一天,腰酸背痛的,你累了吗?我们准备就寝了好吗?」
「……啊?」呃,要、要睡了吗?那他、他现在要干嘛?要脱、脱衣服吗?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袖,他有些不知如何反应的呐应着:「……哦……好。」
晏炯起身解开外袍,挂至一旁的屏风上,方转身就见他的新婚妻子,正低着头,小手微抖、不甚利落地,正与自己的衣扣奋斗着。
见状,他忍不住打从心里的微笑,走至皇甫景面前,伸手握住人儿的。
正忙碌的手被突然握住,他整个人被垄罩在黑影之中,抬起昏然发胀的脑袋,就看见男人脸上俊美魅惑的微笑,正缓缓俯低。
跟着,唇被覆住,他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辗吻在他嘴上的力道与温度,总觉得脑子里好像更胀了,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楞楞地看着男人那张贴着他的脸,过度放大的俊脸。
发现人儿的惊讶与不专心,男人轻笑,张嘴轻咬了下那娇艳的红唇,随即惹来人儿回神的轻叫。
「啊!」猛然回神,就发现他与男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状态,吓了跳,他觉得自己连耳根子都在发热了。
拉着人儿的手,两人一起缓缓解开那大红嫁衣的盘扣,他轻吮着皇甫景的嘴角道:「……呵,你脸好红。」连耳根子都在发烫了,才在脱衣服而已,就已经红成这样,若是待会他做出更超过的事……不知道这张小脸会不会发熟?
「……我……」正要开口说话,甫一张嘴,却意外地轻衔住了男人正贴着他的薄唇。吓了一跳,睁大了眼儿,他连忙往后缩了缩,挣开男人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庞。
「……呜……你、你不要看我……」低细模糊的话语,自青葱十指后传出。
好、好丢脸……他的脸现在一定都红得都快滴血了……呜……
突然听见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哑的笑声,他又低呜了声。
呜……怎么会这样?他现在要怎么办?
还来不及细想,那股熨得他脸红心跳的温热气息却又再度贴上身来。男人在他耳畔亲腻地以气音说道:「好,我不看你的脸儿……」
别有意涵的话语,在皇甫景此刻昏的像面糊的小脑袋里,根本解读不出什么,方想说话,xiōng口却突然传来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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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意涵的话语,在皇甫景此刻昏的像面糊的小脑袋里,根本解读不出什么,方想说话,xiōng口却突然传来凉意。
「吓!」他连忙松开手低头一看,就见自己xiōng口的衣物,不知何时全被拉了开。
平坦白皙的肌肤,因害羞而染上一片嫣红,两朵粉色茱萸,镶在其上,含苞待放的样子,艳丽的几乎魅了男人的眼儿。
皇甫景惊了下,连忙伸手就要掩,却被动作反应都比他更快的男人给早一步制住了手。
「别遮,你好美……」俯低了头,以唇厮磨着那片美景,自人儿细颈的线条,下移至纤细突出的锁骨。探舌在那轻轻舔吮,果不其然地惹来人儿柔细的轻喊:「啊!……你、你、你什么时候脱我衣服的?」
话一出口,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笨、笨蛋……他怎么会这样问啊!「不、不对,你、你干嘛脱我衣服啊?!」
闻言,男人一脸疑惑的笑看着他:「为什么脱你衣服?你刚刚说的啊,不是要脱光光叠着睡觉吗?」一边说话,嘴里手里可没闲着。
喔!对喔……不、不对!「那你干嘛一直亲我?」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摸得他全身都提不起力。
「恩……因为我们要先做些睡前要做的事……这样才生得出宝宝啊。」张口轻咬人儿小巧的耳垂,热烫的气息,不断轻拂着皇甫景敏感的耳后肌肤。
「唔……生、生宝宝……」十指紧抓着男人xiōng前的衣物,不知何时被男人压至床板上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脑子里模模糊糊的绕响着男人方才的话语。
生小孩……他也会想跟他生小孩吗?
可是……万一他生不出来怎么办?
就算生得出来……人家不是说,孩子会像母亲吗?
那……要是像他一样怎么办?
像他一样不男不女的,是个怪物怎么办?
那该怎么办?
『如果那个怪物生不出后代,我想可怜的驸马爷应该也会赶紧娶其它侧室吧?毕竟驸马爷是独子啊!』
朦胧恍惚中,他想起了成亲前,无意间听到婢女们私下的交谈……
如果他真的生不出小孩……那晏炯是不是真的会去娶别人?
好讨厌……
小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用着几乎要撕毁那上好丝绸的力道紧紧揪着不愿放手。
他不懂心里蓦然涌上的厌恶情绪是从何而来,他只知道,他打从心里不愿事情变成那样……
「……怎么了吗?」正凑首吮吻着人儿锁骨的男人,突然感觉到xiōng前景儿抓着他的力道更紧了紧,疑惑地抬眸就见妻子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他看,小脸上那对弯弯的柳叶眉在光润的额心间,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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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正凑首吮吻着人儿锁骨的男人,突然感觉到xiōng前景儿抓着他的力道更紧了紧,疑惑地抬眸就见妻子瞬也不瞬的紧盯着他看,小脸上那对弯弯的柳叶眉在光润的额心间,打了个死结。
「……你……你想要跟我生宝宝吗?」被吻得红艳艳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轻声问着,在那张细致的小脸上,满满地写尽了人儿此刻心底的期待与害怕。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生的表情吧?
猛地袭来的怜惜占据了男人的心神,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张手紧紧拥住那比起他而言,纤小许多的身子,爱怜地吻了吻皇甫景的额心,他道:「……当然想啊……我好想、好想要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小小景儿呢……」
跟我……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恩……是啊,跟你一模一样……」额抵着额,他以极近的距离,盯望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色道:「景儿给我好吗?」
不只是宝宝,也把你交给我,每一个笑容、每一道眼神、身体、心灵全都交给我,好吗?
还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男人,宝宝跟他一样的话不太好时,突然听见男人的话语,霎那间,他觉得自己已无法在思考,第一次主动伸手紧紧圈抱着男人的颈项,他将脸埋入眼前那有力的颈间,男人身上轻爽好闻的味道伴随着方才的话语,缓缓沁入他的鼻尖,顺着呼吸直到心扉,就像……
填满了他的心。
就这样静静抱着男人没有动作,好半晌后,他才像猫儿般在那肩脖上蹭了几下,晕红着小脸,他微抬起头,很小声很小声地在男人耳边轻轻说道:「……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晏炯微笑,飞扬着两道剑眉,偏头轻吻了吻人儿裸露的白细肩膀,「啾」的一声故意吮出声音,无言地表达着他的喜悦。
「……没关系……我知道就好……」语声方落,唇瓣紧紧贴上人的,趁着皇甫景张口想说话时,将舌探入其中,深吻着,感受着心上人的美好气息。
晏炯松开抱着人儿的手,探至人儿xiōng前寻找那两抹羞涩的浅色粉樱,轻轻地旋转逗弄着。
带着些急切的薄唇离开皇甫景的嘴,沿着下颚缓吮吻至xiōng前,取代手指,张口衔咬住那已有些充血挺立的粉色,不断舔吸着。而空下的另一手也没闲着,顺着体侧往下,在那细窄的腰身上来回摩娑了几下,惹来皇甫景无措的低喊喘息后再度下移,至人下身那隔着亵裤那半挺起的分身。
隔着薄裤轻轻在那处摩握了几下,耳边随即听闻人急切的抽息。
「……哈啊……啊……晏、晏炯……唔…我……我好奇怪……」小手不断在大红色的喜被上摩娑着,过于丝滑的被褥让他想抓也抓不住,整个人就像初坠欲海,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其中无助的沉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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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晏、晏炯……唔…我……我好奇怪……」小手不断在大红色的喜被上摩娑着,过于丝滑的被褥让他想抓也抓不住,整个人如初坠欲海,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其中无助的沉浮着。
伸出一手紧握住人儿的,他褪去皇甫景身上最后的束缚,嫩细的双腿和腿间那半挺的玉jīng随即暴露在男人面前,看着眼前那处美景,晏炯觉得自己的忍耐与自制似又往下崩落了几分。
感到下身一凉,皇甫景反射性地睁开眼,就见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被男人脱去,羞耻、自卑……等情绪突地涌上,低喊了声,他连忙松开男人紧握着他的手就要去挡,却不料晏炯的动作比他更快。
低头吸含住那半挺的欲望,他移动着头庐,上下套弄着,空着的手安抚性地不断磨娑着人儿的腰际,拉开那因快感于不住颤抖的腿,自那圆润的膝头徐徐向上抚摸,直至皇甫景腿间的私密。
虽然早知道他的景儿与众不同,可知道归知道,望着眼前景象,男人仍讶异得呆愣了会。
见晏炯就这样呆望着他腿间不语,皇甫景顿觉难堪地伸手遮掩,低呜了声,他重复低泣着方才来不及喊出口的话:「……呜……别、别看……不要看……」好丑,他很丑的。
他刚刚有说过啊,为什么他仍执意要看?
他也要像那些宫女一样笑话他吗?
思及此,滚烫的泪珠不住滑落,模糊了皇甫景的视线。
回绕在耳际的声音,换回了男人的神智,回过神来,就见身下的人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起身重重地吻了吻人的唇瓣,他哪会不知道皇甫景此时的想法,这单纯却又敏感的人儿,只怕是把他方才的停顿,当成了厌恶吧。
「为什么别看?」将手放在那微红嫩颊上上细细磨抚,他轻问。
「……我、我好丑……」自过往回忆得来的结论,让他的认知,执拗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体很丑、很恶心、让人害怕等负面字眼。
闻言,男人拧起了眉,张嘴轻咬了下那红肿着的唇办做惩罚。「谁说你丑,我说过,你不丑。」原本停留在人颊畔的手渐渐往下,「脖子、锁骨、xiōng埔、肚脐、腰腹……还有这里……都很美啊。」指随语到的,在话声方落之际,男人那有些粗糙的指也准确无误袭上人儿腿间那处私密。
下意识地抓住晏炯孟浪的手,他望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脸,仍是止不住泪地说道:「…啊!你……不要摸那里……好脏……」
「……可是……不这样做就无法生宝宝啊……还是说景儿不想跟我生宝宝呢?」好伤心的问着,用着就像要看入人儿心底的视线,紧紧锁住人儿的眼。
闻言,人儿连忙摇了摇头以示心意「……不、不是……可,可是……」
他想跟晏炯生宝宝…………可是他弄得他好难过……
仍搁在人儿下身的长指轻挑地来回摩娑着那两处花穴,惹得皇甫景浑身都像着了火般发热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突然被掏空了般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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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搁在人儿下身的长指轻挑地来回摩娑着那两处花穴,惹得皇甫景浑身都像着了火般发热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突然被掏空了般空荡荡的……
「……唔……」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他抓着男人的手掌紧了紧力道,未止的眼泪,又被男人的指引出了另一波的泛滥。
张嘴舔吮去那滚滚而下的泪滴,知道人儿心里长久累积下来的结,非他的三言两语可以解开,男人不再多言,决定用身体力行地来让人知道他有多么喜欢他。
徘徊在皇甫景股间的手,在那两处同样未经人事的花穴间犹豫了会儿,后直探向那紧闭的菊蕾。
盼了好久终于如愿以偿地将人给娶进门,他不希望真的有什么宝宝来分去人儿对他的注意力。
他希望人儿的眼中只有他。
就只看着他。
在那处紧闭轻轻按压着,陌生又怪异的感觉使人儿讶喊了声。
「啊……」自那处私密的地方传来的怪异感受,让皇甫景蓦地红了脸庞,努力隐忍那随着男人动作,而不断在体内燃烧的欲火,他眯着眼,轻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个……哈……也是因、因为……要生宝宝吗?」
男人没有回话,安抚地吻了下人微启的小嘴,他离开皇甫景的身上,自床角取来了那个方才被他扔在一旁的红色包袱,无暇去翻阅那些书本,他直接自布巾内取来那两个小瓷瓶。
看了下上头的说明,他选了名为探春的那一种。
以嘴咬起上头的木塞,他倒了一些在右手,随即重新覆上人儿的身体。
「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痛……」
听见男人的话语,他睁开眼,看见男人汗湿忍耐的脸庞,正想开口,下身却突然传来痛楚。
「……啊!」虽不是很痛,可因太过突然,仍是让他轻喊出声。
不用低头看,那自后穴传来的感受,也能让他清楚地知道男人此时的动作。
他他他、他竟然把手放入那里!
惊讶地张大眼瞪着男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紧紧掐着男人的肩头,他敏感的绷紧了身子,连带地牵动那处肌肉,紧紧吸附着男人闯入的长指。
指上传来的紧窒感,让男人额上的汗水低落得更凶。
好紧……他好紧。
如果不是会伤到人儿,他真想立刻将下身那早已隐忍多时的勃发欲望,深深埋入人儿体内。
咬了咬牙,他低声诱哄着「……乖,别用力……放松……」埋首在那小xiōng膛上吻弄着两抹嫣红,他用空着的一手握住人儿同样挺立的欲望,轻轻撸动着,试图挑起皇甫景体内更深一层的火。
「……呜……唔
恩……」难受地偏着头,他低声咽呜着,感觉自己四肢越来越使不上力。
拇指不住地在顶端轻磨着,加深了皇甫景的喘息。
「……哈啊……哈哈……唔……不、不要……晏炯……」快感不断往上攀升,欲浪一波波袭来,打得初尝情欲的丽人无力抵抗,只能睁着一双水波迷滟的丽眸,无助地低喊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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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哈……唔……不、不要……晏炯……」快感不断往上攀升,欲浪一波波袭来,打得初尝情欲的丽人无力抵抗,只能睁着一双水波迷滟的丽眸,无助地低喊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望着人儿此刻惹人怜爱的绝美神态,晏炯有些难耐的闭了闭眼,有些受不了地松开手,他取来那个被他扔在一旁的瓷瓶,抬高人的下身,就着仍在皇甫景体内的指,轻轻地将那脆弱又敏感的的xiāo穴,往外拉开了些。
以瓶抵在穴口,他仰高了瓶身,让里头的液体流入那紧密的穴内。
溢出的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床铺上,蓦地流入体内的冰凉,稍稍唤回了皇甫景的神志,轻喘着他唤道:「……晏……炯?」
倒完最后一滴水珠,他抛开瓶子,顺着液体的润滑,他慢缓的重新按摩起那固执紧闭的穴口。
俯身攫住人儿的口,将舌探入其中探索,直到人儿气喘连连,方松口。低声道:「没事……再忍忍就好……」
深入穴内的长指轻轻刮按着那湿热细致的内壁,不知是否因为药效,那原先仍难以动作的穴口也缓缓放松。
将第三指深入人儿体内,他旋转着改变方向,试图找寻那能让皇甫景舒服些的地方,而搁在人分身上的手也同样轻缓的抚慰着。
「……唔……恩、恩……啊……」轻声喊着,他紧闭着眼,双手紧紧抓着颊畔的枕,感觉男人探入他体内的指,不住在体内移动着,突地,扫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唔……啊!」猛然在体内并发的快感,让他浑身耐不住地开始轻颤。
呜呜,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变得不像是他的了……
紧闭着眼,原本白皙的颊畔,此时红艳得都快滴出血了。
察觉到人的反应,晏炯更是不断来回磨抚着那处敏感,身下娇小的躯体无法自制的不断颤抖着,那张紧闭的长睫下不断沁出晶莹的泪滴,探舌将其一一卷吻,他抽出手指,将人的腿抬上肩,调整好姿势,整个人伏在皇甫景大敞的身子中。
「……放松力道,会有点疼……」
感受到抵在自己股间的炽热,皇甫景来不及睁眸反应,男人那热铁般的欲望就以挺身而入。
「唔啊……」忍耐多时的欲望,在进入那温热的花穴后稍稍得到纾解,叹喘了口气,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地,捧着那圆润的臀儿迎向自己,浅浅退出而后深深挺入。
在药效的作用下,皇甫景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楚,体内原先不断涌出的空虚被男人给填补,他紧紧攀着男人的肩,整个人在男人的抽送下,不住摇晃着。
「哈啊……恩……恩、恩……唔……晏、晏炯……晏炯……」火热的硬铁,不住地抵在那让他快要疯狂地方,快感不断在体内攀升,他无意识地不断呓语着男人的名字,双手几乎在男人肩头抓出血痕。
将那双长腿盘上腰际,他轻咬着丽人左xiōng上早已红肿充血的萸花,占领的攻势未减,空出的手悄悄探入人儿的下身,握住那已淌出泪液的玉柱,搓撸了几下,溢出的液体几乎沾湿了手,往下轻轻拂过粉色的圆球,来到另一处花径。
温柔地在穴外磨抚了几下,长指向下来到两人紧密结合着的地方,轻压着穴口周围的肌肉,男人低喘着。
好热、好紧……
反复做着抽送的动作,斗大的汗珠顺着俊逸的脸庞滑落,滴落在人儿xiōng前。
他紧紧抱着那抖颤着的瘦小身子,两具身躯贴合得几乎毫无缝隙,在极致来临时他们紧紧拥着,彷佛世界只剩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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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夜风轻拂,朦胧的月光下,模模糊糊地映出新房前两道鬼祟的身影。
一手拿着书册,一手拿着毛笔,锦衣玉袍的男人侧着脸,将左耳紧紧贴着身前紧阖着的木门上,正做着与他尊贵身份天差地别的举动──偷听。
随着房里断断续续传来的细微声响,男人手里那只笔也不住摇晃着。
四周寂静无声,好一会儿后,男人原本不断书写着的手渐渐停下,俊美面容上那道形状贵气的眉微微拧起,「怎没声音了……」低声抱怨着,将耳更往那木板上贴去,他转动着眼珠,瞄向一旁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砚台,满脸大汗的小太监:「小橘子,你说里面是不是完事啦?怎没声音……」皱眉「你怎流那么多汗?」天气有那么热嘛?他觉得还好啊。
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名唤小橘子的太监突然觉得有些悲哀,好歹自己也是个总管太监,竟然沦落到,必须三更半夜陪着主子,偷偷摸摸地做这种不入流之事,而且偷听的还是自己必须尊敬侍奉的公主……
且先别说天气如何,要是不小心被里头的驸马爷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皇上当然是不会怎样,可他的下场就……
光想就叫他吓得满头汗啊!
「回皇……」同样压低了声音,他恭敬地开口,话未完就接收到男人警告的视线后「……呃,回主子,天气热。」
闻言,男人下意识地瞄了下小橘子略微福胖的身形,有些嫌恶地开口道:「人家说『胖子怕热』果然没错。早叫你别吃那么多不听,看现在,胖成这样多难看!」
闻言,小太监嘴角细微抽蓄着。
……要不是我聪明懂得多吃些,把自己给弄圆,怕不早是哪一本春宫书的主角了。想起身旁成受过荼毒的同僚,他默默在心里想着,话到嘴边一绕,却绕成了截然不同的话语:「回主子,小的下次会注意。」
「知道就好。」瞥了眼小太监脸上那粉粉嫩嫩的圆颊,和讨喜的五官,啧!可爱归可爱,可他对胖子还是完全没兴趣!
哼,等他忙完四春后再来想想办法好了,弄堆事儿给他做,再减他饭粮,还怕这只小猪瘦不下来吗?!
心里暗哼了几声,他又打量了会儿那圆滚滚的身形后,开口将话题绕回一开始的疑问:「你说里面怎么安静下来了?」
接收到来自自个儿主子不怀好意的视线,小橘子下意识地抖了抖,「……这、这夜已深,驸马爷和公主殿下怕是睡下了吧。」
「睡了?」皱了皱鼻「不是吧,晏炯这么不济事?」
「……呃,回主子,咱们已在这儿站了近两个时辰了。」如果两个时辰还叫做不济事,那之前他们“观摩”过的那些王公大臣们不就……
「两个时辰了?是吗?难怪我觉得腿有些儿酸……」
「依呀!」
语声未落,男人依着的门扇突地被人拉开,重心猛然不稳的他,要不是一旁的小橘子眼捷手快地,连忙丢掉手中的砚台扶助住,只怕那生来高贵的男人,就要摇摇晃晃得差点尊严全无地跌倒在地。
在旁人的搀扶下稳住了身子,顿时怒上心头的他头还未抬起,下意识地张口就要骂:「……是哪个混……」话未完全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凉嗓给打断。
「腿酸呀,那还真是对不住您了,没设想周到地帮陛下您备椅是臣下的错,不如这样吧,要不要臣下帮您按按摩,松活一下筋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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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酸呀,那还真是对不住您了,没设想周到地帮陛下您备椅是臣下的错,不如这样吧,要不要臣下帮您按按摩,松活一下筋骨呢?」
男人特有的低凉嗓音一入耳,霎时就像严冬的冷风吹过,自两人的脚底板一路冷上头皮。
不不不不、不会吧?!
被被被被、被抓到了?!
两人同在心中哀嚎着。看着眼前那张似怒极反笑的俊美脸孔,脸顿时黑了半边的一对主仆,只能顶着骇到发麻的头皮,木着一张脸勉强扯出一个心虚的微笑。
「晏晏晏晏、晏大…不、不对……呃,小小小橘子、子,见、见过驸、驸马爷……」僵着身子朝眼前的男人行了个礼,原本顺口的礼语,被男人一吓,给断成了结结巴巴、不知所云。
「恩。」不轻不重的应了声,晏炯明事理的没去为难小奴才,眼儿一挑,倒是将矛头对上了那个天朝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知陛下深夜来访,臣下有失远迎,还请陛下勿见怪才是。」嘴里说着在恭敬不过的语气,可男人脸上的神情却在在不是那么回事儿。
在听见男人的话语后,皇帝左右游移的眼神,短暂而迅速地在晏炯脸上停留了下,随即掉开。
糟糕啊,笑得那么开心连牙都露了,这下子晏炯心头那火绝对不会只是小火而已,肯定早已燃成了熊熊大火。
动作迅速地将手上仍抓着的笔和册子扔给一旁的小橘子,他硬是扯开抹僵到不行的微笑,用着鲜少用的轻声细语说道:「……呵、呵呵……夜深了,怎妹婿你还没歇下呀?」聪明地选了个最亲近的词汇唤,也连带提醒着男人,皇甫景与他的关系。
「呵呵,陛下真爱说笑,这夜深露重的,您都还未歇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人又怎敢放肆呢?哎呀!」斜昵了皇帝几眼,突然间又像是想起什么事般,惊喊了声,抚掌而笑道:
「还是说陛下因为没见到内人出来接驾,所以不舍离去呢?这难怪呀!毕竟内人可是陛下您最疼的妹子,会不放心也是当然……请陛下稍待一会儿,臣这就去唤内人起身。」
同样礼尚往来的回敬了句“内人”,明着告诉皇帝,虽然你是他的亲哥哥,可这会儿亲也成了堂也拜了,景儿现下可是跟着他姓晏呢!
哥哥?哪来得比夫君重要?
晏炯说着说着,作势就要转身。
「等等……」皇帝见状,急忙喊住他。
开玩笑,要真让他喊景儿起来,那单纯的人儿要是知道自己方才的事都被躲在门外的哥哥听了去,怕是绝对不肯再理他的了……不,搞不好这辈子想再见他那可爱的景儿一面都难。
况且要真是那样,他堂堂一国之君的颜面何存啊!
啧,越想越觉得今日真是出师不利,简直背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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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要真让他喊景儿起来,那单纯的人儿要是知道自己方才的事都被躲在门外的哥哥听了去,怕是绝对不肯再理他的了……不,搞不好这辈子想再见他那可爱的景儿一面都难。
况且要真是那样,他堂堂一国之君的颜面何存啊!
啧,越想越觉得今日真是出师不利,简直背到家了!
晏炯停止动作,挑眉望向皇帝。
在那暗隐着怒火的黑眸下,皇帝孩子气的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妹婿别忙,朕这就要回宫了,让景儿多歇息吧!改天再来探望他。」语毕,随即转头看向一旁仍不住扑簌簌颤抖着的小太监,说道:「小橘子,还不快来,朕要回宫了!」
「喔,那臣恭送陛下。」嘴里用着敬畏无比的口气,男人却一点也没有行礼的动作,反而大剌剌地将双手交叉于xiōng,倚在门边,眯细了一双俊眸瞪着月光下那益显得垂头丧气的背影,心里是又气又想笑。
平素不务正业,做什么春药春宫图的也就算了,可今日竟然敢偷听到他的门外来了,就不怕他会一怒之下,将宫里堆积如山的那些公文全扔回给他吗?!
……等等,春药!
猛然想起还有一事未提,男人连忙关起身后的门扉,使上轻功追上那已走远的二人。
「等等!」
正泄气地低着头摆道回府,走到一半却突然被拦了下来,皇帝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挡在身前的男人。
这是又怎么了?
只见男人默默至袖袋里掏出两个精致可爱的小瓷瓶,扔入他怀里。
手忙脚乱的接下那两个瓶子,仔细一看。「这不是朕送给你俩的成亲贺礼吗?」依天朝传统,成亲时收的贺礼是不能退的,据说会招来厄运。
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男人的脸色,见无异状后,才小声地张口道:「……呃,这礼是不能退的……」
男人没回话,喉间轻轻哼了声,随即举步越过仍不明就里的主仆二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晏炯的背影,皇帝顿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天朝习俗晏炯必也是知情的,可他却将自己的贺礼给退了回来……这……就算再怎么恼火他,也没必要拿自己开玩笑吧?
想着想着,还正在考虑是否明天要再派人送回来时,那道凉嗓却又蓦地响起:「……没说退还给你,瓶空了。」
温度略低的声音随着微冷寒风缓缓飘散在夜色中,望着那已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皇帝就这么楞楞地呆站在原地,待悟透男人话中之意后,那贵气十足的俊逸脸庞,这才溢出一抹笑意。
转身离去,皇帝默默在心里想着「原来并非怒极反笑呀……」以及「看来还挺成功的。」这两件事。</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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