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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春宫百姿势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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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春宫百姿势之三袭春
1
鬼域?归燕居。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如刃月牙高挂于天,在鬼域特有的yīn风吹拂下,平日冷清的归燕居里,今日却一反常待的多了好一些人。
“是好了没?怎这么慢?”低冷的嗓音淡淡传出,伴随着长指轻敲桌面的声响,透露出说话的人那已快到达极限的不耐。拧着一双俊眉,身着一袭黑色绣金龙袍的鬼域之主,正毫无形像地翘着二郎腿儿,将脑袋靠在屈起的右手上,整个人就这么大剌剌的依着石桌而坐。
“啧,真慢,你最好快点,否则待会儿燕一回来倒霉的可是你。”同样一脸不悦的男人,冷着一张比女人还艳丽的面容,瞪着一旁那个已经埋头苦翻书近半个时辰的人。
搞什么,一大清早挖他起床,难道就是为了枯坐在这看这不良皇帝翻书的吗?
要是早知道这家伙根本连东西都没准备好,他还不如窝在床上抱着人多睡会儿,省得一大早在这吹冷风。
相较于其它二人的不耐烦,同样干坐在一旁等待的另一人倒是一脸早已习惯的样子,淡定自适抱xiōng端坐着不发一语。
“等等,别吵,就快好了……”扔开手中厚重的书册,伸手自一旁抓来第三本书,皇甫霆一边埋头苦翻,一边念念有辞:“……探春……有了,成分是雪莲萼、曼陀籽、巴戟天、韭子加上百花膏调制而成。试验结果……过关。然后,迎春是……红景天、杜仲、紫河车、曼陀籽、雪莲萼和芙蓉膏,试验结果……”说着,身着鹅黄色长袍的男人突然皱了皱鼻子,侧首看向一旁冰着一张美脸的男人。
接收到皇甫霆的视线,男人微眯了眯眼儿:“做什?”
“没有啊……这迎春是你用的,你又没告诉我结果……”言下之意就是,我怎么会知道?
“……”敢情这家伙是拿他们几个当试验品就对了。洁白光滑的额际隐隐出浮现青筋,伊人正极力克制着自己蠢蠢欲动到,就要忍不住贴上皇甫霆脸上的拳头,男人硬着嗓音说道。“……把紫河车改成阳起石。”
闻言,皇甫霆思考半晌后,连忙点了点头,决定听从神医的意见,提起笔在书册上头做删改。“恩,好,阳起石。就下来是……袭春啊!方子是海龙、补骨脂、肉苁蓉、韭子、菟丝子。试验结果是……恩,是……是……”
恩恩啊啊了半天还是等不到下文,这下连一直未曾吭声的晏炯也忍不住开口了。
“吞吞吐吐做什么?还不快说?”自一大清早起床就被挖来这看人翻书,这折折腾腾的也快一个时辰,算了算时间景儿就要起床了,他却还在这听皇甫霆恩恩啊啊的,真是够了!
“恩……这个啊……我也很想说啊,可是袭春还没有人实验……”一手捧着书本,男人可怜兮兮的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身前满脸凶神恶煞的三位黑神。
“没人试验?”听见皇甫霆的话,鬼王原先皱起的眉头此刻更像打了个死结。
怎会至今都还无人试验?离铺子的开张剩不了多少时间啊!
点了点头“对、对啊……不止袭春,就连亵春和了无痕都还没人试验……”
2
点了点头,皇甫霆又补充道“对、对啊……不止袭春,就连亵春和了无痕都还没人试验……”
“怎不随便找些人试验?”
“这……”有些为难的拧紧了眉,皇甫霆回道:“……我也想啊!可我现在踏的可是你的地盘……”语声未落,一旁的伊人倒是开了口:
“别忘了,你家的无痕可不好应付。”打他们一个个因各种缘故,接二连三搬入鬼域定居后,原本在人间时蜜里调油的甜蜜生活就全都变了样,家里的宝贝个个都向无痕靠拢不说,几乎对无痕的话唯命是从。
他们伟大的痕主子,似乎因为被之前发生的事给吓怕了,也受够了,平日对鬼王管得严也就算了,还弄得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突然听见太座大人的名讳在耳边响起,平素鬼域里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鬼王大人也硬是黑了一张俊脸。
想当年在鬼域里他可是说一就无人敢说二,要人往东就绝不敢有人向西,可看看现在,唉……
经济大权被爱后揽去不说,就连平时的零用金都得申请,可偏偏之前犯错的人是他,所以现在连吭一声都不敢,害得他们只好偷偷摸摸想办法另辟财迳。
早知道他会真的栽在无痕手上,当初就不该犯那样的错。唉,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现世报了吧,他想。
看着另外三人难看无比的神色,情况算好的晏炯,很恶劣的在心底偷笑了几声。
还好啊还好,还好他家景儿那单纯善良的性子,是与生俱来扭也扭不动的,还好他眼光够高啊!
心情不错地将其它人难得显现的吃鳖神情看个够本,也暗笑个够本后,他轻咳了声,扯着嘴说道:“那么既然不能找别人,就自己试吧,反正剩下三种药,还没试用过的就一人挑一种吧!”
一、一人挑一种?!
语毕,三人脸上同时出现错愕的神情。
有些僵硬地调开视线移向桌上的三个小瓶……
这剩下的都是壮阳用的药物啊!不管用挑哪个似乎结果都不太好……
最先回过神来的伊人,来回看了看桌上的瓶子与面前两人那铁青的脸色后,艳丽的脸庞勾出一抹笑,轻笑了两声,他在心里暗自庆幸道:‘还好他之前已经先用过迎春了啊!’
被那轻细的低笑声震回神志的鬼王,一回神,就急忙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下三瓶中,瓶身较高的“了无痕”。
“啊!”看见鬼王的动作,有些慢半拍的皇甫霆,这才发现唯一的希望早已被人抢去。
几乎是含泪地瞪着鬼王手里紧握的瓷瓶,呜,他们好过份,那怎么说好歹也是他研发的啊,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
查觉到皇甫霆的视线,鬼王连忙将瓶子宝贝地收进襟口,板着脸道:“想都别想。”
呜,好过份好过份,呜。
哀怨地瞪着桌上仅剩的两只瓶,他在心里快速比较过个别的用法后,勉强的伸手取了贴着“亵春”字样的瓷瓶。
看两人都做了选择,晏炯微眯着眼看向桌上显得孤零零的小瓶,开口问道:“……剩下一瓶啊!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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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觉到皇甫霆的视线,鬼王连忙将瓶子宝贝地收进襟口,板着脸道:“想都别想。”
呜,好过份好过份,呜。
哀怨地瞪着桌上仅剩的两只瓶,他在心里快速比较过个别的用法后,勉强的伸手取了贴着“亵春”字样的瓷瓶。
看两人都做了选择,晏炯微眯着眼看向桌上显得孤零零的小瓶,开口问道:“……剩下一瓶啊!该怎么办呢?”
“……这,要不回人间找人?”苦着一张俊脸,皇甫霆闷着声音提议道。
“回人间找谁哪?宫里还不都是些太监?”其它凡人他可不敢乱找,要是有个毗漏他可怎么办?冷着张美脸,伊人想也不想就打了回票。
“这……也是。”有些垂头丧气的,人间不行,且估计这些人应该也不会想再试一次,就算想也不会是亵春这种壮阳用的药物。
唉,该怎么办呢?
四人皆无语,心事各异地盯着眼前的小瓶看。
“咦?怎么大家都在这里?”恰好有事要找皇甫霆的应初阳,一踏进门就见平日王不见王的四人,竟反常的围着张桌子气氛融洽的共处着。
“……”闻声,原本仍因找不到人选试药而烦恼着的四人,同时转动头颅,移动眼珠,双眼一亮地看向来人。
“……你、你们做什么?”被那八道太过闪亮的眼神,给盯得浑身发毛的男人,当下本能地倒退了两步,害怕地看着那有些诡异的四人。
“呵呵,初阳啊……”皇甫霆突地起身,朝那仍僵硬地站在门口的男人走去,俊脸上一扫先前的苦郁,取而代之的,是灿烂到让应初阳打从脚底毛上来的笑脸。
谁说没有人选?这不就自己送上门了吗?
一手紧紧抓着书策,男人脸色难看地在幽暗的长廊上狂奔着。
伸手推开紧闭着的房门,再踢上,应初阳冲进房内,粗鲁地将手中的书往桌上随意一扔,他连外衣也不及脱,就连忙跳上床,拉过被子把自个儿由头到脚给盖得结结实实的。
双手紧扯着头顶上的棉被,他整个人缩在被中,俊秀的脸上因着不知名的因素而红成一片。
紧紧咬着下唇,他拧着眉,带着些许不愿面对现实的心态,他缓缓的低下头,看向自己下身那隔着衣衫高耸着的部位。
呜,难堪地闭起眼眸,应初阳几乎就要委屈得落泪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跟了这么一位主子?!
平素欺负他恶整他就算了,竟然、竟然还、还骗他喝下那种东西!
呜,为什么他那么倒霉?
呜呜,真的好难过。
好热好难过。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往那正高挺着的地方汇去,澳热感缓缓袭上,他伸手抹去额角沁出的汗液,自下身传来的肿胀不适感让他耐不住地就要伸手向下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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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往那正高挺着的地方汇去,澳热感缓缓袭上,他伸手抹去额角沁出的汗液,自下身传来的肿胀不适感让他耐不住地就要伸手向下抚去。
手方隔着布料触上那高热,耳际冷不防的就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微楞了下,熟悉的跫音传来,步伐缓慢的一如那人凡事吞慢的性格,只有在某些时候,对待某些人才会出现那罕见的急迫。
反手关上门扉,阻挡那不断吹入的寒风,迎曦拉了拉身上有些过长的裙摆,一手捧着刚从布坊里取来的新衣,走进内室里,就见眼前大床上那团隆起,皱了皱眉,他开口唤道:“……初阳?”他怎会在这时候回来?明明今早他起床时,那家伙就已不知踪影啦!
喝!
犹在发楞就被突来的叫唤给吓醒,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应初阳连忙再缩紧了身子,往床内挪去。可他却没想到,在药效的作用下,散发着高热的肌肤异常地敏感,与那仍搁在下身的手,因着他这一动,缓缓擦过布料,霎时惹来他一阵低喘。
猛然的喘息声隔着锦被传出,带了些闷,迎曦耳间听闻,心下顿觉不对劲之处,伸手将怀中衣物搁上一旁的矮柜,他缓缓走进床边,伸手拉高罗裙坐在床沿,拍了拍那团高高隆起的被单,秀美的小脸上漾着层薄虑。
“初阳?怎么了?还好吗?”
可没想到情人的这一拍,却不偏不倚地落在应初阳的臀上,猛地被吓了一跳,男人惊喘出声:“哈啊!”
这一喘,让迎曦那两道秀美的眉儿更是紧紧打了个死结,连续再喊问了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后,本就少得可怜的耐性顿时宣告用罄。
不顾被里男人的反抗,他伸手,用着与生俱来的恐怖蛮力,强横地直接扯开被子丢到床尾。
眼界突如其来的一亮,让应初阳有些来不及反应,只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将脸埋进臂中,他紧咬着牙,以着奇怪的姿势往床内挪进。
看着情人莫明奇怪的反应,他开口,有些凶恶的说道:“做什么说话都不理?”向天借胆了吗?竟敢这样漠视他!
勉强抑着恼,他眯眼瞪着应初阳的背影,正火着,眼角余光确不意地看见了男人那因发髻散乱而微露出的通红耳根。
一起生活了几年,自认十分了解情人的他,在看见另一半那生病发烧的前兆时,顿时心下一惊。
虽对应初阳不搭理他的行径有些冒火,但怒气终究比不上心底的关忧,迎曦探手轻推了推男人的肩,放柔了声音问道:“怎么?生病了吗?”
听见迎曦担忧的声音,应初阳此时感动得简直要落泪了。
呜呜呜……他就知道,还是爱妻好,虽然平常凶他打他,可在非常时刻还是最关心他的。呜,比起那些师兄弟好多了,呜呜。
眼眶泛红,他感动得差点就要扑上去紧紧抱着人大哭。
可转身的动作,在松开掩着脸的手时,硬生生停在空中。
不、不对,他现在这样转过去,一定会被迎曦发现不对的,迎曦一发现,那那票后啊公主的一定也会知道了,然后跟着那票师兄就会很惨,师兄们一很惨,一定会把错怪到他头上,那到时他就会更惨!
呜,猛地摇了摇头,他连忙重新缩起身子,将自己卷得小小的,并在心里暗自祈祷迎曦赶快走,不然他就要疯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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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猛地摇了摇头,他连忙重新缩起身子,将自己卷得小小的,并在心里暗自祈祷迎曦赶快走,不然他就要疯掉啦!
望着应初阳奇怪的反应,迎曦心上一火,受不了那个老是在奇怪的地方扭捏的家伙,他眼一眯,直接伸手将人扳过来。
“啊!”被情人突来的动作一吓,应初阳低喊了声。
看见男人那清俊的脸胀得通红,迎曦同样的也被吓了一跳,随即涌上的却是更深的担忧,伸手压制住应初阳扭挣着的肩膀,将人牢牢固定在原位,高热的体温隔着布料传到手心,熨得迎曦心下一震,张嘴低声斥道:“别动!做啥生病了也不说一声?!”然后缓缓俯下头,细眉微拧地将自己的额贴上男人的。
有些忡怔地望着那张细美的脸庞不断朝自己放大,直至紧贴着自己,那轻浅的气息如暖风一般拂上他的脸庞,烧熔了应初阳最后一丝理智。
猛然伸手扶上迎曦的肩,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突地一阵天旋地转,让迎曦有些呆愣,还未反应过来,处于上方的男人就已无法自制地将唇辗压上他的。
牙关被撬开,男人的舌长驱直入,有些粗暴地在他嘴里舔吻着,他瞪大了眼,还有些搞不清楚情况。
有些用力地吸吻着人的双唇好一会儿,应初阳总算觉得自己体内那燃得猛烈的火有减缓的趋势,轻吁了口气,他放柔了动作,以舌轻描着那被他蹂躏到有些红肿的唇。
看着身下的人犹是一张搞不清楚发生何事,楞楞地微张着嘴的表情,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反正做都做了,横竖事后都要跪算盘,做一半不如干脆做完全套算了!刻下还是先想办法解决自己体内的火比较重要,至于之后的事,只好之后再想了。
师兄们,这笔帐我会好好记下的!
紧咬着牙,他将脸贴上迎曦的轻轻磨蹭,一手则探向人的前襟,却不意碰触到了女性专用的裹xiōng巾,有些惊讶地,男人微撑起身子,眯眼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迎曦身上穿着的又是女装。
只随意打了个簪的黑发,有些零乱地铺散在床上,和着那艳红色的衣裙衬着人儿白皙的肌肤,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伸手来回轻抚着松开的襟口下那形状完好的锁骨,应初阳只觉得自己身下的坚挺又无法自己的胀大了些,勾了勾唇,低笑了几声,早已习惯恋人举动的他,此时对着这一身女装,非但不觉得怪异,反倒有些欣喜。
伸手抽开迎曦脑后的簪子,他弯下手拉开人身上的腰带,微笑着将唇贴上佳人的,辗转舔吻着,细细描绘那优美的唇线。
应初阳勉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想尽可能的温柔对待,不让身下的人受到一丝伤害。
xiōng口蓦然一凉,迎曦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被扯开,而男人还兀自吻着自己,心下一怒,他抬手抵上男人的xiōng想将他推离,承接着男人舌的嘴,也突地使力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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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ōng口蓦然一凉,迎曦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被扯开,而男人还兀自吻着自己,心下一怒,他抬手抵上男人的xiōng想将他推离,承接着男人舌的嘴,也突地使力一咬。
舌尖猛地一痛,猝不及防的男人,拧起眉心,伸手将人抗拒的手压回,他非但没缩口,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吻着人嘴里的每一处。
艳腥的血液自两人相和的嘴角流出,口里满满是血腥味的迎曦,因着男人的反应一愣,但随即更猛烈的抗拒着。
“……唔唔……唔唔……”混帐,滚开!!
躲不开男人的吻,双手又被制住,被偷袭与强迫的恼意让他下意识曲起腿来,往男人腹部猛力一顶。
满意地听见男人吃痛的闷哼,辗吻着的唇瓣和被制住的手也因此而松开,将应初阳推开些距离,迎曦瞪着他因痛楚而皱紧的一张脸。
用手背抹了抹唇边溢出的血液,他凶恶的开口问道:“你干嘛!?”
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按着方才受到重创的腹部,应初阳痛苦的列了列嘴,然后悲哀的发现自己下身高挺的欲望,并没有因着痛楚而消退,依旧高耸着。
他眯着眼望向方才毫不留情一脚狠狠踹上他的“妻子”,白皙的颈部裸露在外,上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一张美丽的脸儿上,写满了怒意与戒备。
轻叹了口气,看这样子,他的亲亲爱妻是真的很火大了,可自己下腹的火又不能不消,进退两难的他,第二次在心底狠狠地问候过那几个陷害他的男人的列祖列宗。
在心底计量了下得失,他看着迎曦衣衫不整的模样,深吸了口气,有些乏力地伸手抹去嘴角的腥红液体,猛地重新压上人儿,仗着自己的利落身手,他抓着恋人的手压在脸侧,俯身轻吻着那两瓣嫣红,微哑着嗓音说道:“迎曦……拜托,我想要你……”
被男人嘴里呼出的热气给弄得自背脊麻痒了上来,难受的蹭了蹭身子,他想也不想地直接张口咬上眼前的两瓣薄唇。
“我不要!”明明昨天才……呃,那个过,现下自己的身后还痛得要死,他才不要又受罪,而且明明隔三天一次一直是两人心里的默契,天知道这男人现在又在发什么疯?
动了动手碗,他怒道:“快点放开我!”
男人没回话,探舌舔了舔被咬破的唇,使力将手中握着的手腕,拉到人儿头顶改用一手制住,然后在迎曦愕楞的眼神中,再次低头狠吻住人。
猛地窒了窒气,再回过神时,脸上已是怒红一片。
王八蛋,他都说不要了,他竟然还、还把手伸进他衣服里!
突地曲起腿,他欲故技重施,却没想到方抬起腿,就叫男人硬生生以手抓在半空中。
燎原大火顿时烧上心头,他恼瞪着男人在眼前放大的俊脸,气不过地又打算第三次狠狠咬下。
一手压着人,一手抓着那长腿,应初阳查觉妻子的意图,没有退开唇,反倒就着这姿势,将自己那隐忍得就快要爆炸的下身往前顶了顶。
下身的敏感处,被男人隔着薄裙狠撞了下,熟悉的快感猛的袭来,迎曦惊喘了声,丽容上顿时浮现红霞。
同居多年,男人那顶着他的事物他自然是不陌生,只是只是……他羞恼地怒张着眼,望向男人。
这杀千刀的家伙到底是被“谁”给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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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杀千刀的家伙到底是被“谁”给点着了!?
“……唔!唔唔唔……”快给我滚开!混帐东西!他愤怒的不断纽着身体,不停地左右偏着头想躲开男人有些粗暴的啃吻。
看着迎曦一附抵死不从的样子,男人低叹了口气,如人所愿地松嘴退开,放开双手解开对人的棝制。
眯眼看着那有些错愕的脸庞,清秀的脸庞上满是红潮,有些难耐的喘了喘气,他伸手以拇指抚了抚眼前那被他吮咬到红肿的唇瓣,张嘴断不成句的说了声抱歉后,他自迎曦身上翻下。
过大的动作扯动了方才受到重创的腹部肌肉,应初阳闷亨了声,不用看依过往他被家暴的经验就知道一定瘀血了,苦着张彷佛脑充血的艳红脸蛋,他又叹了口气,细声抱怨着:“……这回不知道又要多久才会好……”,摇摇晃晃地以扭曲的姿态走下床,他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掩着那就快让他崩溃的欲望,迷迷糊糊地踩着鞋就往外走。
突然被独自扔在床上的人,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然后僵硬的扭过头去,愣愣的瞪着前面那个摇摇晃晃的背影,某种想法突地袭上心头,当下让他怒得就要喘不过气,勉强在男人的手就要碰上房门时怒吼出声:“……你、你、你……你要滚去哪?!”
方伸出的手顿了顿,已经快要憋到无力的男人,气由若丝的回道:“……找其它房间……”要是在跟迎曦待在同一张床上,不,同一个房间里,那待到明天爱妻苏醒之时,大概也就是他受死之时了。
而被留在床上的丽人一听,原先的星星之火当下烧成了熊熊大火,形状温好的柳叶眉一皱,应初阳绝对、十分、非常熟悉的河东狮吼立刻重现江湖:“你?给?我?滚?回?来!”
咬字清析、用韵正确,连远在十里外的人听见,都能感受到那声音里狂烧的怒火,更何况是距离不到十呎的应初阳。
同样熟悉的恶寒猛地自背脊袭上,连带的反应就有如闪电后听见雷声那般快速,顿在半空中的手抖了抖,怎么办?他现在真的真的好想夺门而出喔!可想归想,勉强还有点作用的脑袋依旧清楚知道,要是现在真的溜了,那不用等到明天了,明年的今日今时今刻就是他的祭时了。
呜,希望他的坟上除了丑不拉机的小草外,还能长出漂亮又可爱的小花。
畏颤颤的收回手,继续掩回身下那个正高高挺起的尴尬位置,应初阳简直要为这无法宣泄的欲望掉泪了。
不让他碰也不让他躲到其它房间里自己解决,那是要让他怎样啊?
呜呜呜,他怎么取了个那么难伺候的妻子阿?
默默在心里悲哀地想到,他垂头丧气的转身走回来时路,每踏出一步都像踩在火堆上艰辛。
这一头是自哀自怜又自弃,那一头却是大火小火燃成一片燎原大火。
看着那个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混帐家伙,迎曦只觉得额上的青筋都快爆出面皮了。王八蛋…该不会给我在哪间房间藏了个女人吧!?
哼哼哼,如果真的是那样,他绝对会让他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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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是自哀自怜又自弃,那一头却是大火小火燃成一片燎原大火。
看着那个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混帐家伙,迎曦只觉得额上的青筋都快爆出面皮了。王八蛋…该不会给我在哪间房间藏了个女人吧!?
哼哼哼,如果真的是那样,他绝对会让他很?好?看!
看不惯那人像数步般的慢吞吞,迎曦杏眼儿一眯,双手一撑,干脆利落地直接跳下床去,抓了那人松乱的衣襟就走,一把将人给扔回床上。
犹在不情不愿间,猛地颈前衣物被人紧紧揪住,一口气为这突来的动作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喉间,梗得他几乎要流泪了,还没搞清状况,跟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待他回过神,人已躺在那张他离开根本不到半刻钟的大床上,而那个让他又爱又恨头痛万分的人,正豪迈的撩着裙摆、双腿大张,一脸凶狠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尚来不及开口说话,受到重量挤压的腹部,让应初阳差点没把早上的膳食连同昨夜偷吃的夜宵一并吐出来。
迫不得已下,他伸出手,握上人儿的腰,使劲抬起向下挪了挪位子,却没想到这一挪,隔着亵裤的臀儿就这么隔着衣衫缓缓擦过那高耸着的欲望。
“哈啊!”惊喘了声,他楞然地望着身上的人儿,就见迎曦也正用相同的眼神回看着他。
大大的猫儿眼在敏感的臀部肌肤碰上那高热的硬杵时,就已减了之前的凶怒,取而代之的是不知如何是好的失措慌乱。
“你、你……到底是……”
“我、我……这这这……”
一个不知是羞红了脸还是气红了面的结结巴巴,一个则是欲盖弥彰的手忙脚乱,两个人维持着尴尬的姿势对望着。
看着底下那个张着嘴愣看着他的男人,迎曦突地觉得好笑,想到从自己进门后的一片乱,他就忍不住哼笑出声。
点了胭脂的红唇,被方才的舔吻给弄得一团糟,被自己扯乱的衣领半遮半掩地挡不住底下那美好风光,应初阳看着自己那正跨坐在身上哼哼笑着的妻子,一张脸更是红得几乎就要出血了。
盯着身下那似乎看呆了的男人,迎曦挑了挑眉,然后伸手轻轻朝那张晕红清逸的脸庞上提醒地拍了拍,他还要他好好把这些事解释清楚呢!
可在几次轻拍依旧唤不回男人被勾走的心神后,丽人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耐性再度宣告用罊,猫儿眼一眯,他毫不留情的扬掌狠狠给了应初阳一巴掌。
搞什么东西,他人都在这儿了这白痴竟然还敢忽视他那么久,简直找死!
仍兀自看得发愣的男人,猛然被打歪了一张脸,狠辣麻痛猛地席上,他捂着脸庞,慢吞吞的转回来,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为何挨揍地张着无辜的眼望着迎曦。
看见那个笨蛋似是清醒了点,迎曦伸手,再次隔开男人捂着脸的手,轻轻捧起了那张真的好红好红的脸细细揉着,问道“……你到底是、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清早的……
呆傻地望着人因动作而俯下的身子,被扯松的衣襟低垂,露出了一大遍白皙的xiōng膛与一朵点缀在上,悄悄自裹xiōng巾里探出头的红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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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个笨蛋似是清醒了点,迎曦伸手,再次隔开男人捂着脸的手,轻轻捧起了那张真的好红好红的脸细细揉着,问道“……你到底是、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清早的……
呆傻地望着人因动作而俯下的身子,被扯松的衣襟低垂,露出了一大遍白皙的xiōng膛与一朵点缀在上,悄悄自裹xiōng巾里探出头的红樱。
轰的一声,应初阳只觉得体内那无处可宣泄的欲火,分成两股各往脸上身下急冲而去。
猛地伸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他尴尬的望见身上人儿的表情也在一瞬间变了色。
臀下抵着的贲张欲望更加肿大,高热的温度隔着薄裙直烧的他心尖儿发烫,原本轻揉着男人脸庞的手,在看见那自男人指缝间渗出的血液后,力道开始慌乱得时轻时重,跟着他忍不住往男人脸上又是一掌,低吼道:“你你你你、你发春哪?!”
啊?
被打得耳际轰轰作响的男人,压根儿没听清迎曦到底说了些什么,此时全部的心智通通都放在那张好漂亮好漂亮,他好喜欢的脸上。
见他没反应,迎曦扬手打算再给一掌,可方举起手,就见那个笨蛋,猛地抬起手捧着他的脸,半撑起身子吻了吻他的唇。
“……你好漂亮……”
耳边轻喃的话语,成功的让迎曦的脸儿变得同他一般红。
用拇指轻轻磨娑着那被他养得好细嫩的脸皮,然后忍不住又再那上头印下一吻。
真的真的好喜欢呵,这个他逆其天意求来的人儿。
男人笑了,突然觉得心里好满足好满足。
以极近的距离望着男人眼里浓得化不开的爱恋,迎曦热红了脸颊笑出声,某种想法浮上心头,加深了颊畔笑窝的甜腻,低头吻住男人的唇,他轻轻摆动着下身,挑逗地磨着那处高热。
火热欲望终于得到抚慰,美好的感受让应初阳忍不住叹息出声,含着浓浓情欲的喘息透过两人交缠的唇舌直抵迎曦心扉,探舌与之交缠,他伸手拉开男人的腰带。
而被压在下方的男人也不甘示弱,抱着人在大床上翻了个身,他就着人因跨作而大张的腿儿,探手入裙底,循着那白嫩的大腿缓缓向上抚摸。
一手刮抚着人儿腿根处的细嫩,他一手触上迎曦敏感的耳下,在那处薄薄的肌肤上用着撩人心的力道轻轻按着,然后沿着柔美的颈部i3vu;3线条缓缓下移,推开那已没啥遮掩作用的衣襟,他俯唇,轻咬上那朵探出xiōng巾外的红蕾。
“呜恩……”敏感处被人吮含着玩抚,迎曦眯细了眼,微皱着一双柳眉,感受着身体里那一波波不断刷上来的酸软,跟着伸出双手,一手环住男人的肩背不断磨抚着,一手则抚上男人劲瘦的xiōng膛,徐徐下移,隔着薄薄里裤轻柔地握上那处高热,来回套弄了两下,耳边满意地听见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失控,手中施予的力道时轻时重,让那几乎憋道快吐血的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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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恩……”敏感处被人吮含着亵玩,迎曦眯细了眼,微皱着一双柳眉,感受着身体里那一波波不断刷上来的酸软,跟着伸出双手,一手环住男人的肩背不断磨抚着,一手则抚上男人劲瘦的xiōng膛,徐徐下移,隔着薄薄里裤轻柔地握上那处高热,来回套弄了两下。
耳边满意地听见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失控,手中施予的力道时轻时重,让那几乎憋到快吐血的男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哈啊……”粗喘了口气,应初阳享受着来自恋人的慰抚,抬头不停来回地亲吻着人儿的耳肩,原先搁在迎曦腿根的手,也拂过玉囊,缓缓下移至那因着昨晚情事仍有些微肿的花穴。
“唔……”
试探性地轻轻揉按了几下,耳际随即听见人的闷吟,安抚地吮吻着迎曦的双唇,他张嘴低哑问道:“……还痛吗?”
微启唇瓣探舌轻舔着男人的,他收回搁在男人昂扬上的手,改放压在应初阳的后脑上,随手解开那零乱的发冠,他气息紊乱地答道:“……恩……还、还好……”
“……是吗?”猛地攫住那探出红唇的软舌,交换了个深吻,趁着迎曦仍未回过神时,他动作轻柔地将一指探入花穴中。
“……呜啊……”自后方传来的异物入侵感,让他身体不自主地颤了颤,张大了眼儿望着正观察他表情的男人,他低喑了声,伸手紧紧揪住应初阳垂松的衣襟。
“应初阳……”感受着男人的长指在体内不住地揉刮按抚着,身前半立的玉柱被人握着套弄,快感与痛楚在体内相互交替,让他微微慌了心神,只得紧紧攀着身上唯一的浮木。
耳边听见人儿的细喃,应初阳只感觉到己身的忍耐已到达极限,抽出仍搁在迎曦体内的长指,改握住自己身下的欲望,抵向那正停收缩着的穴口。
汗水缓缓滑过额际,粗喘了口气,他咬牙说道:“迎曦,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股间xiāo穴被人猛地撑开,痛楚随即袭上,迎曦瞪大了眼,无法相信男人竟然这么对他!
伸手紧紧抓着男人松垂的袖子,他痛得几乎连喊都喊不出声。
挺腰进入那紧致而温暖的花穴,美好的感受让应初阳舒服的吁了口气,低首安抚地亲吻着身下人儿的唇瓣,他缓缓摆动起腰臀,在那处紧穴里汲取极致的快感。
“……呜啊……啊……”痛,真的好痛。双手揪着夫婿,四肢痛得绷紧的人,扭曲着一张细美的脸庞,斗大的泪滴滑落,他埋怨瞪着仍不顾他死活,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男人。
看着男人那微眯着眼一脸舒坦的模样,猛地气不打一处来,下一刻,他已张嘴,狠狠在眼前那已伤痕累累的臂膀上,再印下一口子。
自臂上传来的刺痛感,稍稍唤醒了男人的心智,疑惑的低首望去,就见那几乎把脸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早已因他的动作痛得泪流满面。
唉,无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一时失控让人又受了伤,他暂缓下身下的动作,低头带着些歉意与安慰的,以鼻尖亲腻地磨擦着迎曦的额,也抹去那因痛楚而沁出的斗大汗粒。
“……呜……痛、好痛……”感觉身下的痛感稍减,原先疼得说不出话的人,似乎这才有了力气般,开始细声的咽呜着。
被那细声喊疼的声音弄得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初阳探手,拥着人在床上翻了个身,让人趴贴在自己的xiōng口,以掌来回俯磨着那片光滑的背脊,跟着伸手至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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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痛、好痛……”感觉身下的痛感稍减,原先疼得说不出话的人,似乎这才有了力气般,开始细声的咽呜着。
被那细声喊疼的声音弄得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初阳探手,拥着人在床上翻了个身,让人趴贴在自己的xiōng口,以掌来回俯磨着那片光滑的背脊,跟着伸手至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按着。
以鼻不住磨蹭人儿布满细汗的小脸,他紧咬着牙根,忍着体内因药力作用气血翻腾的不适,以手不断抚摸挑弄着迎曦身上的敏感,让迎曦能尽快适应。
专注地以手套弄着迎曦身前因痛楚而垂软的欲望,却没注意到自身的变化,直到将脸埋在他肩上的人儿,感觉到那晕湿了他整脸红液,与盈满鼻腔的铁锈味。
昏昏沉沉的脑袋,像黑夜里蓦地亮了光般,连忙松开咬着男人的嘴,焦急地看向应初阳,这才发现除了肩上那几乎快被他咬下一块肉来的小窟窭外,男人那挺直的鼻梁下,如泉涌流着的鼻血才是主因。
“初、初阳……你你你、你流鼻血了!!流、流鼻血了!!”他嚷叫道,小脸上尽是慌张。
手忙脚乱地下意识就想扯了衣袖帮男人抹血,却突然看见自己身上刚换上的新衣,愣了半晌,松掉自己半批半挂的衣料,改拉起男人在他身上游移的大掌,以男人的袖来抹血。
被人突来的动作给弄得刹青刹白最后黑了张脸,男人无力又晕眩地将头轻轻倚在身前那单薄的肩头,然后有些忍俊不住地笑出了声。
很显然地此刻跨坐在他身上的丽人,应该完全忘记两人现在的情况了吧?更别指望迎曦知道他方才的举动,会对仍埋在他身体里的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既然能够忘了,那是不是代表人已经适应现下的情况,而他也能开始解决自身的问题了呢?
不然再这样下去,他真的很怕自己会失血过多……
摇头轻笑了两声,没说话,他双手移至人儿臀瓣五指成爪轻轻扣住,跟着在人儿不解的目光中将之轻抬。
“……你……啊!”话都还没出口,微张的小嘴就因男人接下来猛然挺进体内的动作而大启,尖喊出声。
双掌捧着细臀控制迎曦上下移动着,男人咬牙忍着不断自肩上传来的刺痛,努力想纾解体内那横冲直撞到让他几乎要内出血的欲望。
最初的痛感,在后来看见男人流血的紧张里缓了大半,方才的焦急换得了窄穴的适应拓张,埋在体内的欲望不动还好,一动,就让他差点没麻得浑身酥软。
随着男人动作而不断冲刷着的麻热快感,让迎曦只能紧紧揪着男人的臂膀,嫩唇微张地不停喘息着。
“……呜啊……呜……太、太快……你、你慢点……啊……”微微摇动着颅首,身后如黑绸般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摆晃着,一举一动、一喘一息,在在刺激着男人的心眼。
以鼻尖轻轻磨过迎曦汗湿的额际,蹭掉那湿贴在面上的长发,耳边不断回响着的是人儿那比平时软媚上十分的喘息与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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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呜……太、太快……你、你慢点……啊……”微微摇动着颅首,身后如黑绸般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摆晃着,一举一动、一喘一息,在在刺激着男人的心眼。
以鼻尖轻轻磨过迎曦汗湿的额际,蹭掉那湿贴在面上的长发,耳边不断回响着的是人儿那比
平时软媚上十分的喘息与求饶。
应初阳粗喘着气,感觉到原先在体内烧燃着做乱的药效,似乎因为方才的挺动,与流出体外的血液而渐缓。
长吁了口气,他随即有些坏心地在人耳边低喘道:“……太快嘛……?那、那让你自己来可好?”跟着不待人回应地,松了那摆弄着迎曦的手。
没了男人的支持,迎曦晃在半空中的身子猝不及防地向下坠落,连原先埋在体内的巨大也硬生生往体内几分。
“……!”热烫的硬杵,猛地触过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太过猛烈的刺激让迎曦张大了嘴儿却出不了声,只能下意识地缴紧内壁,双手紧抓着硬初阳的手臂,抵抗这如浪涛狂潮般的快感。
感受着来自人儿窄穴内挤压的舒适,应初阳半眯起眼,低喘了声:“……啊……”
双手不住在人敏感的腰际磨娑着,他凑唇,在人白皙的耳后颈脖轻轻啮咬着,惹来迎曦不住地低迎轻叫。
体内敏感被热烫的高温紧密熨着,全身的弱点在男人掌下嘴下不停被挑弄着,连绵而来的快感就要将他淹没,可那将他逼至这等局面,该杀千刀的男人,竟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连动都不动。
滚大的泪珠迅速在眼眶内积聚坠落,身手无力地轻垂着男人的肩臂,他细喘着喊道:“……你、你动啊……快动啊……”
“呵,方才你不是还嫌太快嘛?怎此刻又嫌慢了呢?……为夫愚昧,你自己来可好?”语毕还低首在那湿嫩的面颊上轻轻啃咬了下。
闻言,迎曦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
方才、方才明明是这男人一脸猴急样迫不及待将他拖到床上来的,可现下将他弄成这等局面后却又、却又要他自己来?!
“……应、应初阳……你、你……”满心的怒火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只能抓着男人的衣服,颤喊着男人的名。
“我?我爱你啊!”看着迎曦满脸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愣喊着他的名的样子,应初阳坏心地舔啃着人的唇瓣,下身还有意无意地向上挺了挺,一脸痞样地笑道:“快呀、你不是快受不住了嘛?虽然我是不介意就这样与你紧密相连着。”
“你、你……呜……呜……”原先仍瞪着男人的眼儿,蓦地稀哩哗啦地掉下泪来,蕴含着怒火的“你”字也突地化成了溢满委屈的咽呜,迎曦胀红着脸,在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自己来的情况下,哭了出声。
已经很久没在床上把人弄哭了的初阳,在听见那揪人心的泣音后也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一手扶着迎曦的腰,一手慌忙地在那晕满泪珠的脸上磨着拭掉那滚滚水滴。
“乖,别哭……是我不好……你别动,交给我就好……乖,别哭喔……”哑声在迎曦耳旁温柔安抚,他伸手在那滑嫩腰侧轻揉按捏着。
却不料身上的人儿突地扬手挥开了他的,“……走开!呜……我、呜、我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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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哭……是我不好……你别动,交给我就好……乖,别哭喔……”哑声在迎曦耳旁温柔安抚,他伸手在那滑嫩腰侧轻揉按捏着。
却不料身上的人儿突地扬手挥开了他的,“……走开!呜……我、呜、我我不要你!”
啊?彻底傻眼地,男人呆愣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丽人,豪气地以手背抹去颊上犹挂的泪滴,跟着伸手用力一堆,将他推躺在床。
扬掌狠狠拍了下身下那副结实的xiōng膛,杏眸怒瞪着那该死千次的混帐,被吻得嫣红微肿唇瓣一张一阖的怒道着“我让你不动!我让你不动,混帐,那你从现在起就连一根手指都不准给我动!”语毕还不解气的,拉起男人的手,张嘴狠狠一口咬下!
“啊!”犹在呆愣的男人被这突来的刺痛感给疼得惊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汨汨流出的鲜红,跟着又是一愣。
尝到嘴里的腥味,迎曦松了松口,忿忿地甩开那又多了个血窟垄的大掌,冷哼了声,无视男人仍傻楞的反应,他干脆地以掌撑着男人下腹,细腰略微使力,上下晃动起自己的身子,先解决掉己身难耐的欲望才是重点。
被迎曦突如其来地一连串动作给弄得傻愣在当场的某人,愣愣地看着那个双腿大张跨坐在自己身上扭腰晃臀大起大落的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现在戏是上演到那一回了。
有种脑子和身体分家的感觉,男人维持着被推倒时的姿势,两手手肘撑在床板上,瞪着双眼呆看着人动作。如丝黑发随着人的动作不住在空中跃动着,反反复覆形成美丽的弧度,而那美丽的人儿正微眯着眼,嫩唇微张轻喘呻吟着,一张端丽的小脸上布满细细的汗水,甚至沿着鼻尖芙颊下流,跟着甩落。
脑袋仍是一片空白,可呼吸却随着身体的快感开始不稳,甚至喘息。
过多的酥麻快意自那吞吐着男人巨大的敏感内壁中不停传来,每一个起落伴随着的都是会让四肢紧缩筋脔的愉悦,止不住的呻吟不断自嘴里溢出,有些害羞,却又舍不得停止这醉人的舒爽。
突地,人儿发觉了一丝不对劲之处,除了那不比自己凌乱的呼吸声外,身下的男人竟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带着些疑惑人儿微睁了睁一双媚眼,轻昵向男人,却只见那人木着一张脸,傻愣愣地直望着他。
莫名地一丝羞恼盈上心头,羞于自己禁不住诱惑的yín媚,也恼男人将他撩拨至此,此刻却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不知是因为怒意或是羞赧,无端胀红了一张脸的人儿想也不想地伸手就往男人脸上招呼去。
啪!伴随着一个轻脆的声响,浮现在男人脸上的是一个清楚的五指印。
脸颊上热辣辣的痛感疼醒了男人的思绪,猛地伸手捂住脸,他下意识就喊:“……干嘛又打我!呜啊……”
迎曦闻言,没有回话,只略停了下动作,然后使劲绞紧了吐纳着男人的花穴,“唔恩……你、你欠打!”谁让你这时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语毕猛地放松,几乎是乏力地的软倒在男人连忙揽住他的xiōng怀里。
张嘴又咬了口近在眼前的结实xiōng肌,迎曦闷道:“再不动你以后就别想碰我!”
吓!这还得了!威胁的话一出口,原先仍在状况外的男人一反之前愣傻的态势,低头吻住那呼着热意仍想说话的小嘴,双手也不敢闲地扶拖住迎曦的腰臀,一上一下控制着那娇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晃荡。
“……啊…唔唔……唔恩……恩……”破碎的低吟不断自两人交叠的双唇溢出,人儿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揽着男人的肩臂,批散的长发随着动作不住在两人身上轻拂着,就像一段最美的丝绸,轻轻覆在两人身上,却掩不了那自一对人儿身上不断流泄出的春意。
翌日。
“迎曦……”轻捂着脸上鲜红五指印的男人,苦皱着一张脸,趴跪在床头的地板上,伸手轻拉着爱妻的衣摆,怯懦地唤道。
一身嫩黄罗裙的人儿,维持着坐在床上看书的姿势,冷着一张丽容,没有搭理。
“迎曦……”男人犹不死心,再次唤道。
“……”沉默。
“迎曦迎曦……”
“……”微转过身子,依然沉默。
“迎曦迎曦迎曦……”不只张口,男人甚至伸手轻轻摇晃着手中紧握的一节衣摆。
像是终于被他闹烦了似的,迎曦蓦地伸手一掌拍开那抓着自己衣摆的手,站起身由上而下俯视着男人道:“吵死了,干嘛?!”
“那个那个……你今天真的要赶我出去喔……”依旧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男人捂着脸,背拍开的手犹不死心的再次抓着人的裙摆,低声求饶道。
都是那群该死的混帐!没事骗他喝啥春药,害得他把人弄得流血不说,还把人给气哭了,现下可好,要撑着饱受蹂躏的身子被赶出门睡,呜,他怎么就那么命苦啊?家有悍妻不说,头上还有一群以欺压他为乐的师兄头头……
偷偷擦了擦眼角,呜,想来都觉得自己好可怜。
“对。”怒到极点的冰冷嗓音,毫不留情。
“可是……可是外面真的很冷耶……”
“那是你的事,不干我事。”
见求饶无效,男人立马决定换上哀兵政策。“可是可是,我前阵子风寒都还没好……好难受喔!”说着还似真似假地咳了几声。
见男人低咳,迎曦立时想起了前阵子这家伙被他赶出房门时,因为睡了一晚的长廊,而受寒高烧的事。
柳眉拧了拧,沉默了半晌,他伸手再次打掉男人抓着他的,迈步踱至桌旁倒了杯水,搁置唇边抿了几口:“好吧,那你今晚睡地板好了!”
闻言,男人大喜,站起身子来扑至那纤瘦的身子上,一把紧紧抱住道:“迎曦迎曦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说着还在那粉颊上重重吻了几下,弄得芙颊一片口水。
颊上传来的湿意,让迎曦连带想起前天夜里的折腾,双颊顿时一红,他抬掌,一掌将男人拍开,却不料一时忘了控制力道。
“啊!”轻呼了声,他有些歉然地望着那不小心被他一拍,成了空中飞人男人,被打出了房门,重重落在屋前布景用的假山上头。
眯眼看了看自己肇祸的手掌,在望望那贴在石上的男人,半晌,他仰头喝光杯里的茶,决定还是先上床补个眠,再去请伊人来帮他看看。
反正在鬼域里,想死也死不了,就当作是昨晚的惩罚好了,大不了今晚让他睡床铺罢了。
想着想着,迎曦很没良心的伸了伸懒腰,窝回床上继续补回昨天夜里因激烈运动而流失的体力。
一身白袍的皇甫霆,一手捧着书册,一手拿着毛笔,悠悠哉哉地晃进门打算验收成果。
他熟门熟路地走至院里布景地假山旁,毫不意外地看见那镶在石上的男人,跟着搁下书笔,自怀里摸出个小量尺,有些吃力地拉着应初阳的衣袖,将他的左手自石里拔出,然后以手里的量尺测了测。
“恩……入石七分……看来成果不错……”跟以往的几次经验相较好真是太多了。龙飞凤舞地在书册上记了几个字后,皇甫霆咬着笔,依着来时路,摇头晃脑地走出门去,拜访另一个实验品,毫不理会石上传来的虚弱的声音:
“呜……好痛……谁来先帮我拔出去啊……”
完</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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